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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别的话。
“哈哈,不错不错,第一次尝试便登上了陡崖之巅,像你这样倔强的小子,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天玄子笑着说道。
“老师您过奖了。”
“对了,今日的修炼强于往日,这陡崖的瀑流本就带有寒气,你今日逆流而上,体内必定入侵了不少寒毒,再加上烙痕之下的淤血,你的体内气息必会很紊乱,回到家中,切记一定要取几方驱除寒毒的药材加入你平时浸泡的沸水中,便可调息你的身体。”天玄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老师,我知道了。”说完,聂通便起身穿上布衣。
穿衣时,清凉的布料碰触着聂通身上的道道伤痕,自然又是疼的聂通呲牙咧嘴。
与天玄子道别后,聂通沿着天玄子指的路缓缓地走回家去。
回到家中,聂通鬼鬼祟祟地溜进了自己房间,迅速关上房门,然后飞快的窜进房间的一个角落,最后从一个箱子中掏出一把零碎的钱两,这可是他辛辛苦苦攒了十六年的全部家当,准备一会带上上街去买些驱寒的药材。聂通在房间稍作休整,换了身干净的行头,正大步准备出门,便听到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通儿,在吗?”
聂通赶紧跨步上前开门,便看道站在门口的聂震刚“爹,有事吗?”
“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我的儿子了?你这小子,这两天天天白天也见不着个人影,又去哪里闯祸了?”聂震刚硕大的手掌轻轻的揉了揉聂通的小脑袋,笑斥道。
看着父亲那亲和的笑容,聂通一时心头有些感动,抽了一下有点发酸的鼻子,低着头说道:“哪有......”
“怎么?还在为那天那件事难过?大男人的,何必纠结于此?几日后的比试全当见见世面就好。”聂震刚豪迈的说道。
聂通一脸坚定地看着聂震刚,说道:“父亲,孩儿并没有萎靡颓废,有些事,躲不了,是男人,就得承担。”
“哈哈,这性子,倒是与我相像。”看着聂通如此执着的样子,聂震刚欣慰地笑了笑,轻叹了一口气,随后重重的点点头笑着说道:“好,为父就等着通儿为我们聂家争脸的时候!”
聂通点头,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