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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
那人见苏暮晚油盐不进,对周围人使了个眼色,一群人围了上去……
日复一日,苏暮晚身上没一处好地方,可表面上,却看不出来什么。
两周后,顾炎初终于来了。
他冷冷的看着苏暮晚,说道:“琳琅的孩子没了,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
那块冰冷的玻璃,仿佛将两人的曾经彻底切割。
苏暮晚看着他,顿了很久,缓慢开口:“顾炎初,一个月前,我的孩子,也没了。”
苏暮晚不过说了实话,可顾炎初脸上顿时有了怒意。
“看来你是死不悔改了。”
“苏暮晚,离婚吧,我会让人来跟你签协议。”
苏暮晚放在腿上的手猛然收紧。
她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疼到麻木的心,竟又有了知觉。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她终于忍不住落泪了。
原来他还可以更残忍。
苏暮晚从喉咙挤出字眼,一个字一个字的问着:“你说过,会一直保护我。”
顾炎初一愣,只当她说婚礼上的誓词,更觉得烦躁。
他站起身,眼里带着狠决:“那时我并不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精神病!”
顾炎初的身影消失在探监室。
苏暮晚像是丢了魂,任由狱警将她带回了房间。
她满脑子都是顾炎初最后那个表情,又恨又厌,没有丝毫留恋。
这一刻,她多想大声哭喊,哪怕是毫无用处的哀嚎。
可她喊不出来,连着最后一点尊严,被压在了她的喉咙里。
只有绝望。
只剩绝望。
苏暮晚静静的躺在床上,艰难的抬起手,覆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房间里响起脚步声,然后又在她身侧停下。
苏暮晚睁开眼,刀疤脸的女人随即毫不客气的将她从床上扯下来,二话不说便开始在她身上,床上开始翻找。
苏暮晚有些不解,直到看到她那个平安符——
“你做什么,这是我的东西!”在女人还未伸手时,从未反抗过的苏暮晚猛地扑上去将平安符攥在手里。
那女人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下一刻,苏暮晚被她扯过去,头狠狠的撞在了铁架床的杆子上。
疼痛伴随着晕眩,让苏暮晚有一瞬间的恍惚。
接着手里一空,那个她视若珍宝的平安符,就这么到了别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