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那条围巾上。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
青涩少年站在程嘉琬对面，笑容温暖：“软软，如果能收到你亲手织的围巾，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画面一闪而过，程嘉琬喉间微涩。
傅时衍回到家时，程嘉琬已经化好淡妆，穿上了一件雪白色的针织长裙。
他走上前，将人揽入怀中，埋首于她的颈间深嗅，手放在她的腰上，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擦着。
“喷了我给你买的香水？”
程嘉琬轻颤了一瞬，声音又轻又柔：“嗯。”
傅时衍嗓音低哑：“很好，我喜欢。”
像是蛊惑，程嘉琬的心尖都酥麻了。
亲昵了片刻，傅时衍才放开她，走上二楼洗澡。
再下来时，他换了件黑色的衬衫，衬得他本就肩宽腿长的身材更惹人注目。
傅时衍方才眼中的深邃消散无影：“走吧。”
程嘉琬点头，乖巧地跟在他身后。
一路上，两人默契地都靠着车窗坐，中间留了个不窄不宽的位置。
像是一条将他们分隔开来的银河，也象征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到了傅家老宅，程嘉琬跟着傅时衍走下车。
面前的建筑恢弘大气，华丽程度很难再能找出第二处。
老宅的佣人恭敬地为他们开门：“少爷，少夫人，老爷和夫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傅时衍应了声，抬步走近。
程嘉琬这才想起来自己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被忘在了家里。
正想着回家后再给傅时衍时，却听客厅里传来道女声：“时衍，回来了。”
是傅母。
傅时衍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了傅父傅母旁边的女人身上，没有说话。
跟在傅时衍身后的程嘉琬察觉到气氛有些奇怪，顺着他视线看去，心底一紧，呼吸微滞。
薛苓？！
她不是出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追求傅时衍的四年中，程嘉琬一直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薛苓。
他们虽然没有公开承认过关系，可是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在恋爱。
包括程嘉琬。
正晃着神，就见薛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傅时衍的面前站定。
她穿着和程嘉琬一样的白裙子，喷着相同味道的香水。
一时间，竟说不出谁更像谁。
像没看到程嘉琬般，薛苓朝傅时衍扬起抹恬静笑意：“时衍，我回来嫁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