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是因为晨晨咬人，不是因为他咬苏落。
“好。”苏落得意地看了一眼杭乐宜才离开。
一场荒唐就此结束。
顾斐把晨晨放了下来：“记住，男子汉不哭鼻子，以后更不许咬人，懂吗？”
晨晨吸了吸鼻子，小眼通红。
“那她欺负娘怎么办？”
顾斐一噎，他目光落向一旁杭乐宜脸上。
最后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给母子两人收拾摊位。
当看到母子两人赚得那些零零碎碎的钱时，他掏出了自己的工钱一并放在了里面，没让杭乐宜看到。
“走，我送你们回家。”
顾斐叫了一辆农用回村的三轮车，一家三口一同回去。
路上。
风景很美，清风阵阵。
晨晨很快又恢复了活泼开朗，笑着同顾斐炫耀。
“嗲嗲，姨姨们都说晨晨长得可爱……”
顾斐神色终于柔和了下来：“男孩子要刚强，这样长大后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嗯好。”晨晨点头如捣蒜。
杭乐宜看着父子两一路温馨的场景，吹着暖风，心情莫名复杂起来。
九零年水泥公路还没修。
回乡的路颠簸不已。
没多久，晨晨就累的睡着了。
车内霎时安静的可怕。
杭乐宜终归受不住这气氛，先开了口：“你其实可以不用送我们回来，耽误工作。”
“我送你们是因为我是晨晨的父亲，你的丈夫，你说这种话，是以什么身份？”顾斐反问。
杭乐宜闻言，不觉攥紧了放置腿上的手。
“你什么时候有空去离婚？”
又是离婚。
顾斐眉宇间都是冷意，他没有回答，等到家后。
将熟睡的晨晨放在床上，而后走到外面房间，看向杭乐宜。
“你觉得离了我，你和晨晨能过的更好？”
杭乐宜还没回答，他朝着她逼近。
两人四目相对，近如咫尺。
“还是说，你有别的男人了？”
杭乐宜脑中轰得一声，明明是他和苏落不清不楚，现在竟然……
她正准备反驳，男人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薄唇狠狠地落下。
从前顾斐和她很少亲过，听着他微微粗重的呼吸。
杭乐宜眼眶一红，“啪”她扬起手，直接落了下来。
“你滚！”
顾斐脸上一烫，眼中竟是不敢置信。
他明显感觉到杭乐宜变了。
因为这次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