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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需要处理。”花言溪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家丑,只能请辰琛离开,避开这场三人大战。
花言溪话刚说完面前便迎面而来一杯滚烫的热咖啡,散躲不及的她迅速双手遮脸,可是却没有感觉到烫意。
她一抬头,发现辰琛挡在了她身前,滚烫的咖啡顺着他的西装落到地面。
“你是谁?我在管教自己的妻子,实相的给我滚一边去。”邓泽挡住两人的去路,眼里满是妒忌,怒气。
“我觉得管教这个词不应该用在自己的夫人身上,如果你真是她老公,不应该在没查清事实前问罪,更不应该用热咖啡泼她。”即使满身咖啡渍也没有减少辰琛半分贵气,他皱着眉,满身的气势让邓泽不由得气弱。
“你怎么样?有没有烫到?”花言溪低垂着眼,急忙抽出桌上的餐巾纸替辰琛擦拭着衣服上的污迹。
“花言溪,我才是你丈夫!在别的男人面前献殷勤,你在找死吗?”邓泽几步上前,一手拽着花言溪的手腕。
“放开我!”花言溪怒斥,“别贼喊抓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不想别人看笑话,就请自重!”
“泽哥哥,这儿这么多人看着,事情闹大了对您公司名声怕是会有影响。”文静雅轻声提醒,她知道再耗下去对自己不利,她更知道邓泽眼神中有了一丝妒忌。
邓泽紧攥着拳头,隐忍心中的怒火。
看着他们的背影像极了一对夫妻,而自己反而像是个局外人,他问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花言溪能引起他情绪上的变化了?
花言溪陪着辰琛在医院看了烫伤后,又被送回家。
辰琛体贴的没有问她那令人耻辱的状况。
一路上车内的空气就像外面凝结的温度,明明是开着暖气,花言溪却感到浑身透着一股凉意,她告诉自己这种生活必须结束。
从客厅的窗户,邓泽远远看到花言溪微笑着跟车上的人道别,心中一股莫名的堵闷。
“我们离婚吧!”
花言溪进门后直接就对邓泽说。
“离婚?你以为邓家媳妇是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的吗?你把邓家当什么了?”
邓泽鄙视的嘲讽道:“当初你母亲贪图邓家财产,跟你父亲联合谋计,伤了我父亲再由你父亲救治,以报恩为手段强逼我娶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