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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卫生间干呕起来。
一颗药丸被吐了出来,滑进了水槽。
呕到几乎脱力,她才艰难的扶住洗手台,用水冲洗着脸。
她抬起头,眼神突然凝滞,镜子里的女子苍白削瘦,狼狈的好似一缕幽魂。
赵唯一泛白的唇颤了颤,嘴里的苦涩蔓延进了心底。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义,更不知道往后还有多少难堪等待着她……
第二天。
阮斯然下了楼,见赵唯一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宽大的沙发,她堪堪只占了小小一个角,看起来无比可怜。
他眉头不自觉皱了皱,一下打开头顶巨大的吊灯,刺眼的光芒让赵唯一一下惊醒。
她仓皇的坐起,便见阮斯然将一件礼服仍在她身上,不耐的说:“换上,跟我走。”
赵唯一嘴唇动了动,想问要去做什么。
但最终她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默默的拿起衣服去换上了。
阮斯然眉头皱得更紧,却说;“你最好不要再想着逃,不然你知道后果。”
赵唯一垂眸道:“我知道。”
她被阮斯然带着出了门。
君悦酒店华盛顿厅,一场酒会正在举办。
不同行业的大小老板们说笑着,赵唯一跟着阮斯然周旋在不同人中,替他挡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什么都没吃的胃早就隐隐泛疼,苍白的脸上也没了血色,下一个敬酒的人便又到了。
她带着一分哀求的看着阮斯然,但男人不为所动。
赵唯一心中泛起酸苦,她接过酒,仰头一口喝下。
那人立刻赞道:“总裁夫人海量。”
一杯又一杯,赵唯一不知喝了多少,但胃部的钻疼却强行让她维持着一丝清醒。
“够了!”
忽然,一个带着愠怒的声音响起。
萧羽将赵唯一手中的杯子夺过:“唯一,你不能再喝了。”
听到这亲昵的称呼,阮斯然眸光一沉,他认出了萧羽。
萧氏的继承人,也是——赵唯一的同学。
阮斯然眼神冷凝,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笑,对着赵唯一轻声说:“你不能再喝了,怎么不说?”
那声音如冷霜般,冻得赵唯一心底一颤,急忙将杯子拿了回来:“我没事……”
但已经迟了,阮斯然笑容一收,抓住赵唯一的手腕,直接将她拖了出去。
赵唯一无力挣扎,踉跄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