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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
于庄月兰而讲,她不过两日没见女儿,可于秦怀玉,却已经错了一生。
“怀玉,这是怎么了,可是受委屈了?”
庄月兰斜倚着软枕在床上半靠着,女儿扑过来的猝不及防,顿时被吓了一跳。
听得记忆里的声音,秦怀玉越发觉得心中酸涩不已,她抱着庄月兰的胳膊,不住地摇头,只是双眸泪雨朦胧,怎么瞧着都像是受了大委屈的。
庄月兰顿时便蹙起了眉,爱怜的抱着秦怀玉,一面沉声道:“将周嬷嬷叫进来。”
“母亲,不必。”
秦怀玉抬起头,带着哭腔道:“女儿没有受委屈,只是……只是想娘亲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抱着庄月兰的胳膊,眸光软软,带着浓烈的思念。
庄月兰起初吓了一跳,听得这话又不由得失笑,摸了摸她柔软的发,笑道:“不过才出去两日,怎么就值得哭成这个样子,真是小孩子。”
她久在病中,脸色有些蜡黄,却依旧遮掩不住眼角眉梢的风情。管中窥豹,可见当初的姿色无双。
她声音温柔,秦怀玉忍着心中的酸楚,故作娇嗔道:“娘亲,怀玉不是小孩子了。”
“是是是,咱们怀玉是个大姑娘了。”
庄月兰笑着替她梳理了有些乱的头发,神情里皆是温柔。
母亲柔软的手将她的眼泪擦去,那一瞬间秦怀玉的心中的恨奇异的被抚平。
她笑着搂着庄月兰的胳膊撒娇,便听得对方柔声问道:“方才听外面吵嚷的厉害,说是还惊动了官府?浮光那丫头怎么了,平日里不是最得你喜欢的么?”
庄月兰其实听下人说了个大概,只是还是想听女儿自己来讲。旁人的话,做不得数的。
秦怀玉略过寺院之事,将她贪墨银钱首饰的事情说了,末了又道:“这丫头心太大,偷一两件首饰倒还罢了,若她偷了女儿的贴身之物,便是大祸了。再者我院子里有些乌烟瘴气,借此机会清理一番也好。”
“你做的很好。”
庄月兰点头,明知女儿做的很对,又不由得心疼她。
若是以前,她做事哪里会这么妥帖?都是自己这两年病着精神不济,才让这个娇气天真的女儿,被逼着也要拿捏住事儿了。
只是,婆婆今日做事,的确是过分了。
平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