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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君撷就是一个天才,XS只花了六年就能出头,没有他绝对做不到。
至少,许相思是如此确切的认为着。
傅君撷顿住了脚步。
二人身旁是公司的logo,由榭寄生花环围绕的希腊文字母——XS。
代表着两个公司的创始人:傅君撷的X,许相思的S。
傅君撷转头看了logo几秒,笑了。
“你说得对,那不如把XS改成S,也挺好。”
他似在开玩笑,可许相思分明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认真。
一瞬间,许相思感觉所有的血液涌上了头般的愤怒,又如同血液都流失般冰冷。
她听见自己毫无感情的说:“如果你真的决定了,那就这么做吧。”
话音一落,四周骤静。
傅君撷脸上戏谑的表情瞬间沉了下去,心里陡然升起一股烦闷。
他真的,厌倦了她话里有话,什么都不说的性格。
摆摆手,他丢下一句:“开个玩笑,你可是我唯一的合伙人。”
说完大步就去了设计部。
“唯一的合伙人。”
许相思看着他的背影,咀嚼着这几个字,连舌苔都是苦的。
她凝望着logo。
那曾代表爱和羁绊的榭寄生,如今在傅君撷眼里早就变成枷锁了吧。
半响,许相思自嘲一笑。
阿撷,你也不用等太久,最多一年,你便能永远甩开我这个包袱了。
她闭上眼,将眼角的温热遮去,走进了办公室。
忙了一天,等她下班时,天已经黑了。
傅君撷早已离开公司。
秘书苏沫走上前,笑着说:“许总,生日快乐!”
许相思讶然,她竟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心中泛起感动,她道了谢,捧着苏沫送的鲜花与蛋糕回了家。
家中空空荡荡,冷得骇人。
许相思拿出手机给傅君撷打电话。
只响了两声,就直接被挂断了。
她指尖僵在屏幕上。
冰冷的“您拨打的电话已拒接”的电子音,像是特别为她而唱的,残忍的生日歌。
许相思揪着胸口,觉得那里正灌着风。
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
她总妄想着傅君撷会再回头看她。
可现在却不得不承认这段感情已经名存实亡。
那个曾等到凌晨要第一个要和她说生日快乐的男人,真的已经不在了。
不知多久,许相思擦干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