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过去，静静立在背后看着
现在的石榴，对莫一雁已经不太回避，任由她站在身后，停停画画，停时似乎在冥想，画时似乎在随意倾泄脑子里的东西。
就似此时，她似乎又在画那个轮廓模糊的卷发女子，但比起之前，这次画的却要清淅写实一些，虽然依然没有五官，但却似乎在努力勾勒出她的某些具体细节，比如石榴画完了她握着杯子的手，似乎又要在她手腕上添上一个手链之类的饰物。
但莫一雁总觉的这手看起来异常别扭，好象哪里不对，憋着一口劲想来想起，突然恍然，指着画中的手，纠正道：“你这不对，手应当是五个手指。”
石榴头也不抬，笃定地道：“就是这样”
莫一雁无奈，但转念一想，你还真把这画当真了？终究是小孩子画着玩的东西，笑着道：“好吧，反正是你想象的。”
石榴抬头，灯光下，眼眸闪着深不可测诡异的光，一字一顿地道：“是我看见的。”
莫一雁故意逗着她：“这画的都是你看见的啊？”
石榴认真的点头：“嗯”
莫一雁不以为然：“哦？你不是前几个月才第一次来北平吗？那你怎么看见那口填了五六年的井的？除非。。。”
莫一雁瞟了眼认真瞪着她的石榴，笑了：“除非。。。你在你出生之前来过这里，嗯。。。前世，戏文里唱的。”
石榴见莫一雁玩笑语气明显是不信她，看她一眼，便再不言语，继续自已的画。
石榴的沉默反倒让莫一雁心中激起一丝没来由的燥动，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石榴画了几笔，将那手上链子改成一个宽大的手镯模样，才停笔道：“戏文里唱的未必是假的，戏文外说的未必是真的。”
莫一雁一愣，不敢相信这种幽幽的话是出自一个年**孩子之口，脱口问道：“谁说的？”
石榴指指画上的女人：“她”
那个没有五官的女人在灯光下就要跃然而出一般
莫一雁突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将画本轻轻合上：“很晚了，你该睡觉了“
石榴似乎对自已今天的画的进展很满意，也不多言，自已上床睡去
拉黑灯的刹那，莫一雁犹豫了下，还是将那画本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