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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库马斯费隆一直紧绷着的脸缓和了一些,随后取下头盔抱在怀里朝其微微施了一礼。
“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回去擦点药水就可以了。”赶紧还了一礼,小库马斯仍然还在揉着手指卷曲无法伸直的右手。
“那还请少爷详细表述下这里发生的事情,这个死者是谁,又是怎么死的?”叙旧过后费隆的脸色又变得严肃凝重起来,看着胡赤的干枯尸体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这个人叫胡赤,外号土狗,是镇上有名的泼皮无赖。”不知为何,作为卡斯托姆领主老库马斯的儿子——崔斯特小库马斯,竟然也会对这些底层社会的事情如此熟悉。
“这个人我倒是知道一些,他父亲是许伯理翁的狂信徒,灾难之日毅然跟随了许伯理翁堕落的脚步,七年前死在老领主的围剿中。而他自己信奉的是赫尔墨斯,几次想加入暗影议会结果都被拒之门外,平常在镇上以偷鸡摸狗敲诈勒索为生,还请继续。”胡赤现在的样子比起先前已经面目全非,不过经小托马斯说起之后费隆倒是也很清楚他的一些基本资料,想来也是认识这个人。
“刚才他试图抢劫、敲诈、勒索我和这名……这位朋友,后来又试图绑架我们两个,并打算把这位朋友卖给巴里奥斯。然后我们就起了冲突,我的伤势就是在这个时候造成的,不过最后……”说道这里小库马斯就停住了,然后歪过头看向了伊泽。
“后来我就一不小心把他给……杀掉了。”摊着手耸了耸肩,伊泽一副很无辜的表情接过了小托马斯的话头,而后依然心不在焉的朝着先前的巷子里打量。
“是……是的,是这样的,这位……”看起来本已经平复下来的小库马斯看了一眼伊泽之后,不由的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香了口唾沫。
“伊泽,伊泽瑞尔!”伊泽好像没看到小托马斯异样的样子,只是整了整先前被胡赤弄翻的衣领朝他笑了笑。
“这位伊泽瑞尔先生,应该是施展了什么秘法然后就把土狗胡赤就地正法了,不过他完全属于正当防卫,我以忒弥斯的名义作证!”小库马斯的情绪不知为何又高昂了起来,强行伸直了卷曲的右手摸在胸口做了个奇怪的礼节。
“伊泽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