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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大片空旷的地盘躺下。
这几年来都是这样,只要他妈妈过来,他们就是同床共枕,尽管各占一方,可他心里仍是开心,有时候他都巴不得他妈妈能多住几天。
他头枕着掌心,双眼瞪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的前几天那一个拥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挑,他转头看了眼‘相隔甚远’的女人,如墨般的眸子一片柔光。
她永远都不知道,他有多爱她,只是看着她,也是一种满足!
当年的惨剧,他纯属无心,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她爱上了那个男人!
半夜时分,杨莫凡睡得迷迷糊糊之际,被一阵压抑的啜泣声惊醒,他睁开眼睛,打开灯,看向身边的女人,“小嫒,小嫒!”
他轻唤了两声,没反应,这才发现她仍旧沉浸在睡梦中,只是梦魇了。
杨莫凡眼底闪过一丝痛意,到底是什么样的痛苦,让她连睡梦中都在哭泣!
他悄悄向她靠近,伸手想要将她搂进怀里,然而,触及到的却是一片滚烫,顿时心下一惊,今天她热的满身是汗,一到家就吹冷空调,还将温度调到最低,冷热交替,想来是感冒了。
杨莫凡起床,又是拿药,又是倒水,左嫒整个人神智不清,药也不肯吃,看的杨莫凡心急又心疼,“小嫒,快吃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杨莫凡将药片送进她嘴里,可很快又被她吐了出来。
杨莫凡实在无法,重新拿出一片药,塞进自个儿嘴里,而后俯身贴上了她滚烫的唇,将药渡了进去,待她咽下后,他快速退开,没有半点亵渎的意思,之后他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同样的方法,以口渡水。
左嫒感觉自己徘徊在冰与火的边缘,整个人的神智沉浸在那场令她痛不欲生的噩梦中,她看到阿郎向她伸出手,她想要拉住,可他却越走越远,她想要呼喊,想要他等等她,可嗓子却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直到一口清泉灌入她口中,她才觉得自己可以发出声音,同时也贪婪地吸取着那股清泉。
阿郎……阿郎……
杨莫凡在渡水之时,舌尖突然被她卷住,他怔愣了半响,这会儿听到她无意识下呢喃出的两个字,整个人如遭雷劈,他就像是触电般猛地退开,背过身子,努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