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
父王曾经说，她的眼泪是珍宝。
因为她落泪，久旱逢甘霖。
“既然你这般讨厌我，为何不愿与我和离？”
凌霄愣住。
他没有回答。
凤婉凝接着道：“五千年前，你我成婚，你一不入洞房，二不接喜盖。婚后，你更是从不来祈轩殿，我们其实也不算夫妻，不是吗？”
凌霄从未听过凤婉凝抱怨，此刻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凤婉凝继续自言自语：“从前是我傻，我以为爱是相互的，只要我足够爱你，你也会回馈我。”
凌霄听到这里，再没了耐心。
他冷冷道：“当初可是你求着本君娶你！本君为何要待你好？”
凤婉凝眼睫微颤，一下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凌霄把她带回祈轩殿：“你好自为之！”
正要离开，凤婉凝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袂。
“既然如此，你把人间四季还我。”
凌霄听后本想还给她，但是却不自觉拉开了她的手。
“你既然已经送给了本君，那便是本君之物，不可能归还。”
话落，便消失在了原地。
凌霄去了忘川河畔。
站在三生石前。
凌霄看着上面刻着自己跟凤婉凝的名字，脑海里都是她的话。
他拿出人间四季，指腹轻轻地摩挲着。
眼前却不自觉浮现出了凤婉凝的身影。
凌霄眸色渐深，看不出在想什么。
……
祈轩殿。
没了清叶，凤婉凝一个人待在偌大的寝殿越发孤寂。
忽然，天空一道惊雷闪过。
她心里猛地一紧，莫名心慌，马上跑出去。
很快，她就看到惊雷一道接着一道击下。
这时，一道靓丽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凤婉凝身后，是莫兰。
“姐姐，妹妹之前的话你可还记得，听说三天后南天门，西海龙王即将被斩，以谢民愤！”
凤婉凝闻言，偏头看向她：“你胡说什么？”
莫兰挑眉：“这可是天帝亲自颁布的诏令。”
她话音刚落，天边又闪过一道惊雷，大雨倾盆而下。
凤婉凝看着偌大的雨，心底的不安更加强烈。
她没有管一旁莫兰，一步步去向凌霄宝殿。
一炷香后。
到达天门，但守在门外的天兵却道：“天帝有令，谁也不见。”
凤婉凝只得跪在殿外，等天帝召见。
这夜雨很大，她淋了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