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一句不知从哪看来的话。
拥抱时希望一生年少，在一起时希望瞬间变老。
可人生的尽头总会是一个人。
等发现顾言述停下脚步，她抬头一看时，才发现已经到了家门口。
礼貌告别后，元音正要进去，又听到顾言述叫住她问。
“你需要做什么手术？”
元音转头看向他，轻声开口：“没事，就是小手术，已经做完了。”
顾言述闻言，一时间不知再说什么。
他看着元音转身进屋，一个人站在门口的白桦树边，一身白大褂，与这夏天融为了一体。
元音进去后，站在窗帘后面，看着顾言述的背影一点点远去……
她想，人生不能太过圆满，求而不得也未必是一种遗憾。
……
这天，元音在微博上更新了一条动态。
——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
接下来的日子，元音食道癌的情况越来越严重。
连喝水也变得有些困难起来，硬的东西根本无法下咽。
她知道自己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
想到她的主治医生说这病可能具有遗传性，于是她带着女儿去做遗传学检查。
医院的走廊上，元音等在外面。
这时，一个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是林曼可。
“元小姐。”
元音转身，就看到林曼可剃了头发，站在自己身后。
她愣了一下，上次看到她时，还是一头秀美的长发。
“元小姐，我上次骗了你，其实我不只是言述的病患，还是他曾经的女友。”
元音瞳孔微颤，喉间一紧，说不出话。
“还有……我的手术其实没能成功，我活不了多久了。”林曼可又说。
元音心跟着一颤，想开口安慰，林曼可打断了她。
“所以，我请你不要再来医院影响言述了……我希望最后的时刻，能和言述办一场完美的婚礼，好吗？”
商量的语气，却不容置喙。
元音想开口解释，但又觉得没必要，她强掩苦涩回。
“好。”
等恩珠从检查室出来，元音告别自己的主治医生江锦亦，带着女儿离开了。
一旁的林曼可看着母女俩的背影，眸色冰凉。
这时，顾言述从远处走来，也看到了这一幕。
他眸色微动，朝林曼可走去。
“她们怎么来了？”
林曼可闻言，转身，一张脸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