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中的苦涩蔓延成海。
“一次就好，求你……明日我便离开裴府，自此不复相见。”
一字一句，撕扯着咽喉挤出，浸满卑微和痛苦。
裴凌楚一怔，心头毫无征兆地升起一抹前所未有的沉闷感，让他呼吸压抑。
他伸出手，将那颤抖的女人搂在了怀中。
怀中人，瘦骨嶙峋。
“叩叩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温暖一刻。
“大人，晋宁公主来了。”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裴凌楚身形一僵，松开了抱住上官婉毓的双臂。
上官婉毓脸色一寸寸发白，有些仓惶地拉住了他的手：“不……凌楚，不要走……”
任性无理也好，胡搅蛮缠也罢。
只此一次，求他不要为了那个女人离开自己。
裴凌楚一根根掰开上官婉毓冰凉的手指，薄唇吐字如冰。
“早些休息。”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还有再次被关上的房门，上官婉毓无力的蜷紧了手指。
就好像溺水之人，无论如何都够不到救命浮木时那般绝望。
书房。
裴凌楚对江知诩行了拱手礼：“锦衣卫指挥使裴凌楚，见过公主。”
江知诩看着他，眼底闪过一抹哀怨：“你我非要这般生分？”
“君臣之礼不可乱，不知公主深夜到访有何事。”裴凌楚语气平淡无冷意，却字字透着疏离。
江知诩神情带着愠色：“再过几日你便是我的驸马，上官婉毓为何还住在你府上？”
“答应过公主的，臣自会做到。贤妃寿辰之前，臣定会让她离开。”裴凌楚说道。
裴凌楚这幅样子，让江知诩心情更为恼怒。
“你我志同道合，办案配合默契，结为夫妻应是喜上眉梢之事，为何你一脸不情愿？”她语气透着咄咄逼人之意。
裴凌楚神色毫无畏惧之意：“臣从不将公私之事混为一谈。”
江知诩不甘心追问：“你若对我无意，那日为何在歹人手中拼死救我，并为我挡剑？！”
裴凌楚眼神坦然：“锦衣卫与六扇门，同为兄弟。守护每个人，是臣的职责。”
江知诩眼底闪过错愕：“我心许你，你竟只把我当兄弟……”
她怆然笑出了声，画着精致妆容的眼眸浮现一丝扭曲。
“即是如此，那本公主便打开天窗说亮话。”江知诩深吸一口气，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