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霖期待孩子降生的神情不像在作伪。
可付真真又为什么要骗自己呢？她明明已经得到了程彦霖的宠溺与偏爱。
握着戒指盒的手不断收紧，嵇渝薇不敢一个人胡思乱想，掏出手机给程彦霖打去了电话。
不管真假，她总该要问个清楚。
然而听筒里只响起冰冷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有节奏的嘟声一声一声像打在她心里。
一直到系统自动挂断，对方仍未接听。
嵇渝薇执拗地继续拨号，记不清打了多少次，才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程彦霖有些失真的声音。
“有事？”
嵇渝薇嗓音沙哑：“回来一趟吧，我有事想问你。”
说完，便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程彦霖看着挂断的通话界面，微微蹙眉。
这么多年嵇渝薇在他面前永远都是温柔的小女人样，这样干脆的态度，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这时，秘书敲门进来：“程总，十分钟后有个会要开，股东已经到了。”
程彦霖沉思了阵儿：“延后，我有些事要处理。”
说完，便起身出了办公室。
一路疾驰回山月居。
程彦霖一开门，就见嵇渝薇坐在沙发上，面色苍白。
见他进来，嵇渝薇率先开口：“孩子没了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程彦霖神色微变，但很快就被冷漠替代：“急着喊我回来就为这事？”
他语气里满是不在意，听得嵇渝薇心如刀割。
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啊，她盼了那么久，倾注了那么多感情……
“为什么？”嵇渝薇一双圆润的杏仁眼此刻瞪得通红，“程彦霖，那是你的亲骨血！”
“我的亲骨血？！”程彦霖脸色冷沉了下来，“那你告诉我当年你和许复在酒店里是在做什么？，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你还要我跟你解释多少遍，我和许复只是朋友！”
嵇渝薇不理解，为什么六年感情，他对自己却连半分信任都没有。
程彦霖没说话，只是眼里写满了怀疑与不信。
那目光刺得嵇渝薇心像破了个大洞，呼呼灌着冷风。
她这几天才知道，心痛，是可以被具象化的。
嵇渝薇掩下痛苦，忍不住问一句：“程彦霖，这些年你到底有爱过我吗？”
程彦霖嗓音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