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这句话被贺北城说出来，痛若凌迟！
程晚拿电话的指尖泛着白，压不住嗓中的哽咽：“你是不是忘了，一开始带我走上这条路的人……是你！”
话落，她第一次主动挂断了贺北城的电话。
眼泪也再忍不住，一滴滴顺着脸颊淌落，湿了面庞……
城市黎明的灯光，终于在天光大亮后熄灭。
程晚眨了眨眼，拭去干涸的泪意，起身离开了基地。
天刚亮，街上行人稀少。
程晚就这么失神走着，却在路过北京体育馆时，停住了脚。
国内电竞赛事将近，是以作为比赛场地的北京体育馆外墙上贴满了电竞选手的海报。
程晚站定望着高墙海报上的男人。
贺北城好像一直是这样，永远都站在中心位置，比任何人都要耀眼，瞩目。
而以往他身边属于自己的那个位置，现在被替换成了苏晴。
眼睛一阵酸痛，程晚匆忙别开，却和对面那人四目相对。
贺北城。
他带着口罩就站在十步外，如此近。
程晚脚步像凝在了地上般，没办法动作：“北城……”
这一声，消音在出现在他身旁的苏晴身上。
目送着他们两人转身离去，程晚整个人慢慢脱力，满身颓唐。
她再没心思去医院，随便找了家药店买了止疼药，便回了基地，继续练习。
三天后，全国电竞大赛正式打响。
初赛阶段，程晚发挥还算稳定，带着战队晋级。
比赛结束后，所有的队员陆陆续续全部离场。
程晚默默将发颤的手揣进口袋，她落到了队伍最后，转身拐进了角落里。
长达三个小时的高强度操作，她的手早已经受不住。
程晚忍痛拿出药瓶，刚要吃药。
背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你在干什么？”
程晚吓了一跳，掌心的药尽数掉在了地上。
她顾不上，只回头看着大步走上前来的贺北城，回不过神。
贺北城钳住她手拿过药瓶，眼神一凛：“止疼药？你怎么了？”
程晚眼神有几分躲闪：“没什么，胃疼而已。”
她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毕竟和贺北城相处四年，她从来没有一次能骗过他。
贺北城眼底闪过抹暗色，却是松开了手。
“是吗？”
他没再问，甚至相信。
程晚嘴里发苦：“嗯，队友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