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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安全感。但慌乱的思绪依旧是一团乱麻,唯有一件事清晰明了。
她终于明白,贺燃为什么不肯抽半天时间陪她手术了。
他要的就是她死。
简栖凝着电梯上倒影的狼狈自己,喉间的血腥味怎么压不住,她终究没忍住喷出一口鲜血。
这时,电梯门“叮”的一下打开,简栖却无力踏出,软到在地。
沼泽般的黑暗席来,她感觉自己还有意识,她拼命想醒来,可越挣扎却陷的越深,有谁在下面拉她,要她被黑暗吞没。
贺燃,是你吗?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简栖终于再次睁开眼,模糊视线下,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病床边,心头一紧,她不由起身。
然而,耳边却传来一阵陌生的声音:“小心点,你现在很虚弱。”
不是贺燃。
说不上庆幸还是失落,简栖躺回去,等了个十多秒,视线才有焦距,她这才认出这人是好久不见的陆行琛。
“陆学长,好久不见。”
陆行琛穿着白大褂,温润的脸上带着担忧:“我也没有想到,和你重逢会是这样的方式,你的病……需要通知贺燃来陪着你吗?”
通知贺燃?
简栖喉间一苦,让他来看自己什么时候死吗?
她没力气再掀起伤疤,只借口说:“他可能没有时间。”
不料话音一落,却见陆行琛惊讶:“怎么会,我刚才还看见贺燃报名了今晚的校友聚会。”
简栖僵住,贺燃从来只会带简珍霓参加校友会。
当年结婚,除了世家相同的陆行琛参加过她和贺燃的婚礼,校友基本不知道她是贺燃的妻子。
所以校友会,她从不去。
陆行琛意识到不对,忙补充:“可能是我看错了。”
简栖眼眸闪动,心中又涩又怨,如今想想,做错事的从来都不是自己,她为什么要避开?
她抬眸问:“陆学长,我很长时间没有参加校友会了,也想热闹一下,聚会的地点在哪里,你能把地址发给我吗?”
这天晚上,简栖盛妆打扮,穿着华贵的露背鱼尾长裙,展现纤秾合度的身材,挽着陆行舟的手来到宴会。
两人刚一跨进大厅,就听到有人恭维说着:“贺总,您和珍霓谈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话一落音,宴会骤然寂静。
尴尬倒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