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小厮立刻停住脚候在一旁。
“你的嘴何时这么硬了？”顾时行眯了眯眼，眼中满是不耐。
闻言，苏蕴白着脸拼命摇着头：“我没做过，真的不是我……”
一次次卑微的哀求只是想让顾时行给自己一丝信任，哪怕只有一点点。
苏蕴满含泪水的双眼让顾时行心底再次升起丝不明的情绪。
这时，苏清瑶在丫鬟的搀扶下地走了过来。
她还未梳妆，脸色苍白的好像她才是受了伤害的那个人。
苏蕴一愣，朝她伸出手，似是想抓着最后的希望。
“姐姐，你跟王爷解释，我没有害你啊。”
但苏清瑶将扫了眼一旁的木偶后，痛心疾首地踉跄一步：“蕴儿，真的是你？”
顾时行扶住她，心中那抹因苏蕴而起的波澜也消失不见。
苏蕴眼神一怔，手僵在了半空中。
苏清瑶紧揪着胸口，含泪看着她：“你我虽不是一母所生，可我待你不薄啊，即便是嫁入王府，我也带着你一起过来，生怕你在尚书府受欺负……”
说到这儿，她哽咽起来，语气又气又委屈：“可你不仅害死我的孩子，还想治死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苏蕴迟钝地摇着头，泪水跟着手一同砸下。
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的错都要怪到她身上？
苏清瑶一哭，顾时行对苏蕴的心似是也硬了几分。
他看着地上无声淌泪的人，语气冷硬：“你还不知错？”
闻言，苏蕴心一颤。
她有何事错？
错在她是庶出，错在她不该入王府，还是错在……
苏蕴缓缓抬起头，双眸像是带着这辈子所有的悲哀：“我错在不该……倾慕你。”
最后的三个字微不可闻，顾时行蹙起了眉，似要让她再说一遍。
没想到苏清瑶突然晕了过去，他眉眼间多了分担忧：“叫太医！”
说完，俯身将人打横抱起。
刚走两步时脚步忽然顿住，顾时行回头看了眼苏蕴：“把她关起来，不许送水送饭。”
苏蕴心如沉浸了冰窖，连跳动都带着疼痛。
泪水慢慢模糊了那远去的背影，她被小厮拖进了柴房，像把柴一般被扔在地上。
苏蕴不知道被关了多久，只觉得整颗心都已经痛到麻木。
她望着窗外的飘雪，眼睛干涩地好像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