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身体时不时靠上顾禹安，他却没有排斥。
沈芊芊就这样看着，感受着心一点点被撕裂。
似是感应到了什么，顾禹安转眸看向她，眸底暗潮波动。
白欣妍顺着顾禹安的视线，也看见了沈芊芊。
她惊讶打招呼：“芊芊，你也在这家医院？”
沈芊芊脸色苍白，静静看着顾禹安。
他彻夜不回家，早上又和白欣妍一起出现，难道不给自己一个解释吗？
顾禹安没有理会沈芊芊的眼神，一旁的白欣妍也在自问自答。
“哦，我懂了，原来是夫唱妇随，这么多年你们还在一起呢，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别人。”
她打趣说着，故意用胳膊蹭了蹭顾禹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沈芊芊看着顾禹安如常的神色，扯了扯嘴角：“快了。”
“什么快了？”白欣妍不解问道。
这时，一直沉默未语的顾禹安扫了沈芊芊一眼：“你很闲？”
沈芊芊呼吸一窒，自己站在这里都碍着他的眼了吗？
她敛去眼底的涩意，对白欣妍说道：“我工作去了。”
白欣妍笑道：“回聊啊。”
眼看沈芊芊走远，白欣妍皱眉看向一侧的顾禹安：“好歹是你老婆，怎么对她那么凶？”
顾禹安没有接话，往自己办公室方向走。
白欣妍跟上去，喋喋不休道：“下乡义诊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院长可是要我今天就把名单提交上去。”
顾禹安想起沈芊芊说的话，沉声道：“你们先走，我晚几天再去。”
“为什么？”白欣妍问。
顾禹安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私事。”
入夜。
沈芊芊没有进厨房，而是随意泡了桶方便面做晚餐，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明明是住了六年的家，对她而言却干净的好像是个随住随走的旅馆。
一个24寸的行李箱，装满绰绰有余。
忙完这些，沈芊芊坐在沙发上，再次打开了手机，开启录音模式——
“现在是5月3日晚上八点，我和顾先生在一起1290天，我们的婚姻还剩最后九天。”
“现在，我要离开这个我们共同生活了六年的家，和顾先生说再见。”
按了结束键，沈芊芊将手机收好，拖着行李箱到了门口。
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曾满心布置却冷清至极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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