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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声音。
“谢随。”
谢随转回头看她,眉眼间尽是不耐。
而一旁叶雅看着寂白,眼底闪过抹什么:“谢随,她是?”
“一个心机女。”
谢随的话简练,也难听至极。
寂白痛到麻木,只能感觉到血管一突一突的蹦,再次失音。
只能看着他们两个人,相携远去……
随便找了个理由推脱了同学聚会的续场,寂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回的家。
偌大的别墅中寂静的让人心慌。
她站在门厅,看着客厅中四散的儿童玩具,才堪堪找回了一点温暖。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是她的主治医生温郁。
“寂女士,您的病情很严重,最好尽快住院治疗。”
寂白却是问:“脑癌晚期是治不好的吧?”
温郁沉默了瞬才回答:“我会尽力。”
他的话很委婉,但寂白查过资料,知道脑癌晚期就算医治也不过是白受罪,多拖几天而已。
寂白看着手里刚捡起的玩具,想起昨天谢双屿的话,眼中一片黯淡。
如果治疗的话,她就不能陪着他了。
想到这儿,寂白再度开口:“温医生,谢谢您,但我还要再考虑一下。”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寂白一直认为,人只要忙起来就不会有心思想其他的事。
可直到她将别墅打扫了个遍,脑海里谢随见到叶雅时眼中不加掩饰的欢喜,还是钉在那儿,怎么都忘不掉!
天色渐黑。
寂白将谢双屿接回来的时候,谢随还没有回来。
门厅。
谢双屿光着脚,仰头望着寂白:“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寂白给他换鞋的动作一顿,眼神有些复杂。
她沉默了很久,蹲下身平视着他:“小屿,妈妈要和你说一件事。”
寂白在心里措辞了很久,小心翼翼的将决定离婚的事告诉了他。
他从小聪慧,即使瞒也瞒不了多久,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告诉他。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他会哭着让她不要离婚的准备。
可谢双屿却只是眼含着泪问:“那我以后还能见爸爸吗?”
寂白既心疼又自责,她从来不想因为大人的事让孩子难过。
可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她也没有办法。
寂白忍着鼻腔的酸涩,揉了揉他的头:“当然能了,只要小屿想见,妈妈就让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