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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
“还好我催动锁灵符把你拉回来了,你没事吧?”师父目光站在我身边背对着我,声音冷峻。
我皱着没脱问师父:“没事,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我如果我没猜错,那是一种害人的降头。”师父转过身来,“锁灵符用的太急,你再歇一下,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们好了。”
曹笙进来接过话说:“小姑娘,你刚是遇到道术的死降了,还是那种必死无疑的。你要是让那白毛缠上,你三日内必死。”
我顿时打了个冷颤:“还好捡回一条命来,刚刚真是……”
“道友,我们去2号楼看看吧,趁着还没出事。”师父转头望着2号楼那边,声音中透着怒意,“我还不信了,我收拾不了这个歹毒的家伙!”
“就怕我们已经打草惊蛇,那人要换目标了。”曹笙摇头叹气,面上挂着担忧,“不过也只能先这样了,用过玄眼术的人一个月不能再用二次了。”
杜羽赶忙说:“师父,还有我呢,不行下一个我来。她都不怕,我也不怕。”
“小子,我徒弟的血可金贵着呢。”师父看着我的刚刚放血的手,眼底泛起心疼,“对了,等下带她去医院处理伤口。”
“杜羽,你在这呆着,等她能起来了带她去医院,我们先办正事去了。”曹笙说着就跟着师父走出了卧室,拿好法器就走了。
手上的纱布又被血浸透了,疼痛驱散了我头脑里最后一丝昏沉。我下了床拿起床头的纯净水喝了一大口,转头看着愣神的杜羽。
“还愣着干嘛,我们去医院,老娘刚刚差点把命都搭上,伤口别再感染了。”
“好好好,我们赶紧去医院,秦小蕾你真是太勇敢了。”杜羽连连点头夸我,“不少大男人都不如你。”
我手一动一阵疼痛让我又皱了皱眉头:“你师父这刀可划一下可真疼。”
“我师父那把刀平时都是用来对付鬼的……”杜羽干笑了两声,“好像听我师父说,伤人也比别的刀疼。”
杜羽带着我到了医院,医生拿开纱布看着我手上的伤口,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泼妇。
“这手怎么伤的?”
“打架时候攥着别人的刀了。”我索性就按泼妇的行为说了,总不能说我想不开自残。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