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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刚好动物身体部位附着台面的印记。”
周老大直接上去挪开一只坐卧的猫,猫屁股在台上坐着两只前爪立起来也是侧身位置看向正对面的高铭和周李。果然,猫屁股下面是几个爪印和屁股挡住的位置。他不信邪又搬开旁边一一个还是一样。
“我说了,他很爱干净,这种台面会经常擦拭,但擦拭过后,动物必须摆回某个固定的位置,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偏差。时间长了一定会留下痕迹。这样的一丝不苟也是他能做出这么多完美作品的原因。不过这种人往往有个最大的缺点,尖酸刻薄,尤其看不惯缺陷。”高铭说完,这让他想起了印象中的一个人,一个女人。
女人每天穿的一丝不苟,非常精致干练,高铭有一次去找她签字,她很客气,但是高铭走时回头她发现那女人正拿着块白色毛巾擦拭自己刚做过的位置,甚至刚签完字的那支笔,很刻板的摆在了她认为对的那个位置,就是说,那个东西对于她来说必须在那个位置,这很重要。
屋里的东西没办法全部搬回去,周老大只好让他们把哺乳动物类全部搬回去,留下昆虫鱼这种相对较小的。这些物种的眼睛想要用人眼替代几乎不可能。
高铭却停在一条满身绯红的血红龙标本前,这是一条半米多长的红龙标本。他啧啧赞叹:“这小子够土豪的,这么贵的鱼也舍得做标本。”他上大学时离农科院很近,那里有一个大型花鸟鱼市,他经常没事就去转转,红龙这么出名的物种自然是见过。当时刚上大一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在鱼市里瞎看,正看见一个不大的门面,直接走了进去,老板身后接近两米来长的鱼缸里除了清道夫就只养了一条大红鱼,浑身橘中透红,接近半米,那条鱼的身上并没有标本上的这只这种红鳞带蓝。当时那条鱼高铭打听了一下价格直接就退了出去,老板的报价:指着对面一整栋楼说,这条鱼,卖了可以买下这栋楼。当然这种说法肯定很夸张。但高铭后来也查阅过一些资料,那条鱼起码值几百万,十几年前,几百万的价格只能买一条鱼。
眼前这条高铭无法估算它的价格也不想估算,它已经变成了一只标本而且按照惯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