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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只相差一指距离,就那么一点......
“景儿!”
“景儿......景儿.....不疼啊,娘在这儿......娘在这儿,娘带你去找爹,找他救你——”席悠不知是哭是笑,有些神经质的爬过去,抱住孩子站起来,神情已经有些癫狂,盯着一个方向就冲了出去。
“给我拦下她,不许她跑到前院扰了夫君!”
其他人被刚下那一幕吓到了,都没想到拦下她,还是华寻南心惊肉跳喊了一声才惊醒众人,慌乱去追。
前院夫君正宴请宾客,万一冲撞,夫君他——
......
前院宾主尽欢,宴至高潮。
刁玉树酒量较浅,今日高兴多饮,已是有了醉意。站起身向众人告罪,正要离席,走了没几步就隐约见从内院有一个人影如离弦的箭一般横冲直撞朝他跑过来,怀里还抱着一个什么东西,撞的他脚步不稳。
脑子有点迟钝,刁玉树顺着力道往后退了几步。
“这是……”
席悠远远的一眼就看见了刁玉树,眼睛亮的惊人,惊喜的扑到他身上,将怀里的景儿举起来让他看:“玉树你快看,这是我们的景儿,你还没见过他,你看他像不像你......啊对了,他受伤了,他被夫人摔了,你快给他找大夫,你快找大夫啊!”
后来的声音惊恐凄厉,直刺人耳膜。
“哪儿来的疯子......”刁玉树被她冲的脚步不稳,耳边又聒噪,下意思嫌恶的推开她。
席悠踉跄了几步,身形顿了下,看向怀里的景儿,脸色青白,已经没了气息,忽而双眸通红的抬头怨恨的看向他。
“为什么,为什么刁玉树!我哪里对不住你,我爹哪里对不住你,你要杀了他,你忘了我爹当年怎么救得你,怎么帮的你,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不是人,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
“来人,把这个疯婆子拉下去——”刁玉树皱眉叫人,然而话音未落从四周就涌出许多家丁,其中一个拿着一把刀,从身后朝她便撞了上去,利刃入心。
“刁玉树......”
席悠声音一停,被惯性带的猛地仰面朝天,披散的头发分开,露出她略显脏污苍白无光的脸来,双手尚还紧紧地抓住孩子,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