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震。
苏曼也剃了个光头。
注意到苏念的目光，苏曼满不在乎的说：“我觉得光头也挺好看的，而且这个发型一看就知道我们是姐妹。”
苏念心中一酸，眼尾泛了红。
苏曼打开了病房的电视说：“你先看一会电视，等会我们吃饭。”
电视里正播着本地新闻。
主持人清澈的声音响起：“据报道，参加世锦赛的一名运动员，被药检出问题。”
苏念一怔，心中蓦地升起一点希望。
但不过几分钟，她就回过神，摇了摇头，换了个台。
她如今的状态，哪里还能比赛？
坐在一旁的苏曼看着苏念，却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苏曼带回了一张纸递给苏念。
上面写着的世锦赛补位报名表，让苏念微微一愣。
在她诧异的目光中，苏曼轻声说：“机会来了，总要试试。”
苏念接过报名表，眼眶红了，点了点头。
过了几天，俱乐部退役发布会现场。
在所有人注视下，苏念戴着假发上了台。
就在大家都以为她要宣读退役感言时，她却说的是：“我是要退役，但是要在比完最后一场比赛之后。”
在这么多媒体前说出口，俱乐部和顾北辰就是想要让她现在退役，也不能了。
苏念说完，朝着媒体鞠躬后转身就走。
走廊上，顾北辰追了上来。
他一把拽住了苏念怒斥道：“你就非滑不可吗？”
做了化疗穿刺后，苏念整个人都变得脆弱，这一扯，让她几乎跌倒在地。
靠在墙上撑着身体，她深深看了顾北辰一眼：“我6岁上冰，人生的所有都在这冰场上了，我放弃不了。”
顾北辰眼中压抑着一片黑沉。
他声音带着怒：“你如果执意要参加的话，那就和俱乐部解约吧，我丢不起这个人。”
苏念愣住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顾北辰喉头动了动，正想说她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可苏念却忽然笑了，她眼中含泪，轻轻的却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
过了一个月，商场的公共冰场。
苏念正在冰上训练。
没有场地，她就到公共冰场滑。
没有编舞，她自己来。
没有教练——没有关系，她以后都不再需要了。
公共冰场到了闭馆的时间，苏念才下了冰。
她站都险些站不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