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变。
“过去之事莫再提。”他心里异常烦乱。
这些天明栗的一反常态，让他烦闷不已，做任何事都静不下心。
“你到底怎么了？”封禹州蹙眉追问。
明栗垂着眼帘，细细回味着男人给到的回复。
过去之事莫再提——
是不想提与她的过去，而不是与明昭有关的一切。
眼眶骤然泛酸，她吸了吸鼻子，镇定道：“有些心神不宁，大抵是这几日没休息好的缘故。”
封禹州皱着眉移开视线：“那便回去歇息。”
明栗听出了他言语中的不耐烦，涩涩点头。
刚回少城主府门，便看到一个老妇人在台阶下焦急踱步徘徊。
明栗走进一看，发现那人是祖母身边的贴身张嬷嬷。
“张嬷嬷，你怎么在此？”她惊讶问道。
张嬷嬷看到明栗，慌乱中带着几份无措。
“二小姐，老奴可算等到您了！老夫人快不行了，吊着一口气就想见到您啊！”
轰隆——
明栗一个趔趄，差点没能站稳。
一旁的封禹州连忙扶住她：“莫慌，我随你一同回去见祖母。”
明栗哽声点头，无助感近乎将她淹没。
时间紧迫，封禹州准备直接骑马带明栗连夜赶去乡下。
但他刚上马背，一个带刀侍卫骤然从夜色中闪现。
“少城主，边界动乱，城主召您立即入殿觐见！”
封禹州眉宇紧蹙，被接踵而来的紧急情况为难住。
明栗看着他，率先开了口：“你先去处理要事，我和张嬷嬷乘马车回去。”
与其等他来做决定，倒不如自己选一个体面的安排。
“我先快马送你，即刻赶回便是。”封禹州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沉声说道。
明栗摇头，拒绝得干脆。
“不用。”
说罢，她便上了张嬷嬷的马车，放下了门帘。
封禹州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的背影，眸光深沉了些许……
连夜奔波。
直到天边亮起曙光，明栗才赶回乡下老宅。
老宅院内院外，已然挂上了素白绸布。
张嬷嬷身形一颤，老泪纵横地跪在了门口。
明栗大脑一片空白，踉跄奔进府中。
“祖母，栗儿回来了！”她大喊道，回音响彻整个院子。
佝着背的老管家站在房门口，悲恸看着明栗。
“二小姐，老夫人……已经仙逝了。”
明栗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