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暗：“抱歉，我不想与你结缘。”
话已至此，沉衍无法强求。
这次结缘也本就是玄清门的几位长辈所托，既然无缘，他总不会强求。
看着云挽眼底那抹伤感，沉衍突然出声问：“你可是有心仪之人？”
云挽神情凝固，久久没有回应。
沉衍自然猜的明白。
在来天宗门之前，他就从玄清门几位道长口中听到些云挽与夜华仙尊的传闻。
他和云挽同受门派重托，境遇也算相同，不禁提醒：“你出身仙门，那样违背伦常的事情乃是大忌，只会引来劫难。”
云挽转头看向他，双眸犹如望不见底的深海。
“我无悔。”
深夜。
乌云盖月，空中逐渐下起倾盆大雨。
一道闪电，顷刻间照亮了整个无心殿。
云挽推开大门，看着端坐在首位上的夜华，声音沙哑：“师尊，我来讨回我的红绸。”
她浑身被大雨淋了个透，异常狼狈。
夜华眉间微蹙，抬手将一股暖热的气息灌入她了体内。
直至云挽身上的衣物尽数干洁，他才开口：“挽儿，成为天宗门的掌门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云挽只觉心口一阵阵刺痛。
夜华口口声声说什么为她好，却从未问过她意愿。
“师尊，你可知对我来说最好的选择的是什么？”
这答案，两人心知肚明。
一时间，夜华也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只说：“天色不早，你回去吧。”
云挽固执地走上前，伸手抱住了夜华：“师尊，我只愿与你在一起。”
四周突然一寂，安静得只能听得见她自己的心跳声。
她本以为夜华会如百年前那般对她冷漠相待。
然而他的手掌却温柔地落在她的头顶，如同儿时那般抚揉。
“莫要执念于这些，待你通过掌门试炼，就可获得想要的一切。”
云挽环抱着他的手臂一紧，眼里闪起道光：“哪怕是师尊吗？”
夜华眼底掠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却没有反驳。
而他的沉默，在云挽心中，却已是最好的回答。
“师尊，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心中的郁结忽地消散许多，云挽坚定了神情，转身走出无心殿外。
天宗门的掌门试炼地点就设在神域山，每逢七月七才会打开结界。
听经过试炼的师兄说，掌门试炼共有七七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