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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应和似的点了点头。
经历了这一次两次,君令仪也准备放弃在秦止的头上种草了,这厮摘起绿帽子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热带雨林都能秒撸成撒哈拉沙漠。
秦止又道:“特别是假的。”
君令仪的右眼皮跳了跳,秦止的目光又扫来,她答道:“知道了。”
秦止手中的书两盏茶总算翻了一页。
君令仪皱了眉头,有些沮丧又纠结地看着秦止。
秦止开口:“有事就问。”
君令仪的喉间轻动,开口问道:“王爷,你怎么知道白神医这顶帽子也是假的?宁鹤轩那个草包也就算了,白神医温文尔雅,医术高超,为人又温柔,虽说他看不上我,可我……“
君令仪的背后骤然出了一层冷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抵后脊。
她抬起头,看着秦止的手指捏在书页上的印记,终究把话咽了下去,“当然,这顶绿帽子是假的,我保证!”
她总觉得,她要是说是真的,绝对不是沉塘那么简单,她刚才再多说一个字,没准现在凌迟的刀子,人彘的坛子都已经准备好了。
君令仪算是看明白了,与狼共舞,真不能直接割自己的肉给它吃。
周身冰冷的气息瞬间撤去,君令仪也嘘了一口气。
秦止冷声道:“你瞎。”
“……”上次是谁说她不瞎来着!
秦止的眼眸微抬,君令仪马上恢复了狗腿模样,顺势给秦止捏捏腿,“当然了,谁也没有王爷您英明神武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吸引一众小姑娘跪倒在您的石榴……裤之下!”
秦止的目光又移到了书上,刚才君令仪的话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
君令仪心不在焉地锤着秦止的小腿,秦止骤然开口,“今日的事,本王只是让你闭嘴。”
他的语调有些奇怪,和往日的声调略有差异,似是想了许久终于把话憋了出来。
君令仪瞧了秦止一眼,方知他说的是刚才他亲她的事情。
她颔首道:“我知道。”
说罢,君令仪却发现秦止书本后的表情显得十分不自然,脸颊边甚至带了几分红晕。
君令仪一瞬来了兴趣,想起之前很多次秦止将她扑倒在床榻上的景象,狐疑道:“王爷,刚才那个,是你的初吻?”
秦止的俊脸化作了黑包公。
君令仪的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