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戴晴回过神来，接起了电话。
“戴老师，今天的舞蹈彩排你不来了吗？”
戴晴一愣，声音还有些嘶哑：“不好意思，我现在过来。”
她挂断了电话，随后便收拾好了东西走出了家门。
剧场内。
戴晴匆匆换好了衣服，便上了台。
“戴老师，今天怎么觉得你脸色不太好？”同事问道。
她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我们开始吧。”
舞台上的戴晴依旧还是那个熠熠生辉的黑天鹅，最后一束追光打在了她的身上，仿佛神灵降临。
彩排结束，戴晴的状态还算不错。
“明天的演出可别迟到了。”同事提醒她。
戴晴点头，随即换了便装离开剧场。
秋夜温度骤降，戴晴今天出门的时候急，并没有带外套。
她拢紧双臂，随后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家中。
……
入夜，晚上九点。
戴晴回到家的时候，周晨哲已经坐在了客厅之中。
他坐在地毯上，手上抱着一把吉他，修长手指随意的拨动着琴弦，旋律十分动听。
戴晴愣了愣，现在这个点，平时周晨哲基本上都不在家。
她想起下午和许心橙的见面，心中涌上了一阵苦涩。
周晨哲看见戴晴进屋，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
“在剧院彩排，明天有演出。”
戴晴淡声回应，上前两步在周晨哲的对面坐了下来。
见她突然靠近，周晨哲蹙了蹙眉：“怎么了？”
戴晴怔住，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
以前都是周晨哲抱着吉他说要给她唱歌，可是现在，就连她靠近都要问怎么了。
“我很久没有听你唱歌了。”戴晴的嗓音透着几缕沙哑，“能为我唱一次吗？”
闻言，周晨哲只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也并没有拒绝。
一曲作罢，戴晴似乎松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阿哲，明天你会来看演出吗？”
最后听一次歌，那再最后看一次舞吧。
周晨哲看着她，有些愣神。
戴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唤他，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好像也已经不记得了。
客厅里陷入了一阵冗长的寂静。
良久，周晨哲开了口：“你把地址和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