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劝和不劝离，看到夫人受了这么多委屈，连她这个外人都想劝她快点离婚。
“夫人，您还是考虑考虑一下您和先生的事吧。”王姨低声道。
陆以凝白着脸擦掉手上的汤渍：“你去把房间收拾一下吧，记得换张地毯。”
说话间，她望着通红的手背，默默的咽下嘴里的苦涩。
心已经千疮百孔，但还活着，等什么时候心死了，她或许就可以放手了。
陆以凝回房换了身衣服，开嗓后唱起为戏曲大会准备的《双阳公主》。
也只有沉浸于戏曲里，她才能暂时摆脱现实中的悲痛。
可唱到一般，隔壁唐慕白的房间再次传来一声闷响。
陆以凝停下，等待了几秒后走了出去。
唐慕白站在房门外，本就冷凛的脸因为浅褐色的疤痕更显阴翳。
她咬了咬下唇：“吵到你了吗？”
话音刚落，唐慕白忽然将她拉进自己房中，像上一次一样将她抵在门上。
“你老实告诉我，你同意嫁给我，是为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想进唐家。”
陆以凝一愣，他的质疑无疑是又一次贬低了她的人格。
唐慕白眼神一暗：“还没编好理由？”
闻言，陆以凝喉间发哽：“我说了，你会相信吗？”
唐慕白冷笑：“要是没想好，那我来替你说。”
他鹰爪般的目光死死禁锢着面前的人：“你想进唐家，但没勾引上唐少棋，所以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我这个丑八怪。”
他靠近，凤眸微眯：“还是说，你们早就做了？”
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恶痛绝的恶意刺进陆以凝心里，疼得她几欲落泪。
“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她颤声问道。
无力的声音让唐慕白心莫名一紧，可脑海中陆以凝被唐少棋抱着的画面像是火点燃了怒意的引线，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暴戾。
唐慕白重重甩开陆以凝：“应该说是肮脏至极！”
额角的刺痛伴随着一股湿粘的热流淌了下来，陆以凝紧咬着牙，凄然一笑：“谢谢。”
谢谢你加快了让我对你的心死的速度……
黑暗中，唐慕白看着陆以凝艰难起身走了出去。
摇摇欲坠的背影像针一下下扎着他的心，细微而不明的疼痛让他更加烦躁。
陆以凝简单地处理了伤口，踏上了阁楼。
唐老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