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但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慕冉踉跄着被季时笙拉着来到天海会所，重新换上了服务员的服装。
她端着酒，心中不安至极。
直到被推到一个宴会厅门口，当看到里面的某个人时，慕冉彻底变了脸色。
她唯一的弟弟慕烨站在宴会厅角落，神色阴郁。
慕冉猛然意识到季时笙想要做什么，她转头看向季时笙，眼神带着哀求。
可还没开口，季时笙就伸手将慕冉直接推进了大厅。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落在了这个突然进来的服务员身上。
慕烨猛然瞪大眼睛，看着三年不见的姐姐，可只不过一瞬，他脸上便是羞恼和难堪。
“你来我同学的生日宴干什么？还嫌我们家不够丢人吗？”慕烨快步走到慕冉面前低声喝道。
弟弟的话像一个巴掌打在慕冉脸上。
打得她凄惶又狼狈。
慕冉心里又酸又涩，她转过身乞求季时笙：“放我走吧，求求你……”
季时笙轻笑一声，漫不经心点了点桌上的酒：“你是这儿的服务员，这不是你该做的事？”
生日宴的主角，陈家小少爷挑起眉头，对慕烨嘲笑道：“慕烨，我想起来了，这不是你姐姐么！慕家已经落魄到要靠女人来陪酒了吗？”
哄笑声，顷刻淹没了慕冉，让她无地自容，
也让慕烨看她的目光，越加憎恨。
季时笙淡漠地抬了抬手，命令道：“去，陪陈家的小少爷喝一杯。”
慕冉的脸，刹那苍白如纸。
杀人最诛心。
季时笙此刻就是在诛她的心。
慕烨涨红了脸：“慕冉，你要是喝下这杯酒，我就当没你这个姐姐！”
慕冉端起酒的手在颤抖，几乎不敢去看慕烨的眼神。
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自己被剥了一层皮下来，屈辱，无奈，更无力。
她还没走到陈家小少爷身边，慕烨突然冲了过来，伸手将慕冉推倒在地！
“啪！”
酒杯碎落在地，鲜红酒液染红她的裙角。
慕冉还没回神，就见慕烨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满堂轰笑。
慕冉绝望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季时笙，踉跄的站起来朝慕烨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小烨……”
走廊上，慕冉拉住慕烨，想对他解释。
“啪！”
慕烨转过身来，给她的，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