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佟夜辉。
他面无表情，目光根本不在她身上。
脸更疼了。
莫姗姗抚了抚红肿的脸，语气低迷：“我丈夫去世了。”
此言一出，佟夜辉的眉梢一抽，脸色也黑了几分。
这话她居然说得出口。
许彤一愣，而后挽着佟夜辉的手臂，眼中带着戏谑：“抱歉，看你挺年轻的。”
莫姗姗嗫嚅着有些干裂的唇，没有搭话，带着莫母离开了警局。
在将莫母送回家后，莫姗姗就见她的婶婶李月正悠哉悠哉地看着电视。
“婶婶，我妈不见了你都不管吗？”莫姗姗忍不住责备了一句。
李月头也没抬，口气不善：“我管得住？难不成我要拿根绳子把她绑起来？你要嫌我照顾的不好你就带走，我还不乐意看这个又傻又疯的老女人。”
莫姗姗闻言，心里更是冒了火：“当初你口口声声说，只要我妈不要奶奶的遗产，你就会照顾她的，而且我每个月都会给你生活费。”
她的声音因为怒气有些颤抖。
“这疯子拿着钱有用吗？你要看不惯，就趁早带走，省得我烦心！”
李月二话不说就强行把莫母推出门外，莫姗姗忙去扶她，身后“嘭”的一声，门狠狠地关上了。
莫姗姗心中有气，却又无可奈何。
她想带莫母回家，但想到佟夜辉又打消了念头。
几番思索之下，她想起机场附近的那套公寓。
莫姗姗看着手机中佟夜辉的号码，上一次拨出还是三个月前。
犹豫半天，她按下了拨通键。
待佟夜辉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莫姗姗将有些困意的莫母送进房中，看她睡着才走了出来对佟夜辉说：“麻烦你了。”
佟夜辉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我还以为你想现在就离婚搬走。”
他好像是故意在激莫姗姗。
莫姗姗的心因他这话泛起了涩意。
她转过身准备进房，不愿与佟夜辉同处一室。
突然间，她被眼前的人猛地一推，重重靠在墙上。
莫姗姗抬起头，却被佟夜辉突然靠近的气息怔住。
他两手撑在她双肩上方，以一种禁锢的姿势将她困住。
“莫姗姗，你的丈夫是怎么去世的？”
佟夜辉双眸像是一把利爪，抓住莫姗姗黯淡的眼神。
莫姗姗平静地看着他，反问：“我还有丈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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