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席锦年不耐烦地将他打断。
“我不相信她死了。”
“是。”
“查询她所有的通讯地址，一个个去找。”
席锦年吩咐完，起身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这些天自己异常疲惫。
……
外面大雪纷飞。
席锦年拿起手机拨打了保镖的电话，得知顾司晨昨天去的墓园，驱车赶了过去。
墓园。
一片雪白，席锦年撑着伞走下车，很快就走到了保镖所说的地方。
他看着墓碑上那张熟悉的照片，只觉心口一窒，仿佛喘不过气来。
“慕念，你在骗我对不对？”
他伸出手摸着墓碑上慕念的照片，那上面她笑面如花，看不出一丝的悲伤。
席锦年身体晃了晃，强使自己站稳。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汽车的声音，一个女人从车里下来，匆匆跑来。
席锦年听到声音，以为是慕念，他扭过头，可当看到来人时，目光顿时暗淡下来。
“锦年，你怎么在这儿呀，我找你找的好辛苦，网上的事……”
顾若晗的话还没说完，席锦年打断了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顾若晗一时愣住，还没回答，席锦年眸色微寒：“你让人跟踪我？”
“锦年，我是担心你，所以才这样的。”语罢，她看了一眼慕念的墓碑，眼底晕染了泪雾，“你果然对她有情了，我听说你派人处处找她。”
席锦年深深地看了一眼顾若晗，忽然懒得解释，往前走。
他找慕念这件事并不张扬，除了保镖和助理无人知道，顾若晗听谁说的？
“席锦年。”
顾若晗忽然叫住他，从身后抱住他：“你还爱我吗？为什么自从我回来，我就感觉不到了？你是不是早就喜欢上慕念了？”
席锦年背脊一僵，他将手放在顾若晗的手上。
“若晗，我答应会照顾你和孩子，说到就会做到，你放心。”
“我不放心。”顾若晗死死地抱着席锦年，“你是为了孩子娶我，还是为了我？”
席锦年最厌恶被人逼问，“我娶你自然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有关，将慕念的作品给你，也是如此。”
说完，他拉开顾若晗的手：“这件事，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顾若晗整个人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席锦年。
席锦年没再说什么，径直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