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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相对,秦景禾大步朝郁离走来。
“你怎么出来了,身体好些没?”他关切问道。
郁离笑道:“已经没事了。”
“郁昭?”一侧的白梓桦看到郁离,满眼震惊。
郁离一愣,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白将军,我是郁府二小姐郁离。”
秦景禾脸色暗沉,沉默未语。
“抱歉。”白梓桦眸底神色起伏。
郁离笑笑没再多言,告辞后继续去挑选自己喜欢的绣品。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白梓桦压低声音质问秦景禾。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两人自幼相识相交,情同手足。
秦景禾对郁昭的感情,白梓桦知根知底。
“与你无关。”秦景禾冷声道,径自往前走。
两人不欢而散。
另一边,郁离买了手帕准备回府,却突然眩晕腿软着趔趄摔倒。
手掌磕到碎石上,破皮溢出血渍。
手中新买的帕子也染上了泥泞。
郁离等着眩晕感过去,却觉得胸前涌上一抹灼烧感。
“咳——”一口乌血咳了出来,落在绣帕上触目惊心。
郁离脸色一白,医馆老大夫说过的话又在她耳畔回旋。
中毒已久,命不久矣……
“姑娘,你没事吧?”路旁,有个好心的老妇儒走过来问询。
郁离看着她满头银发,好似看到了远在乡下老宅的祖母。
鼻头一酸,她喃喃道:“祖母,我疼……”
老妇儒连忙搀扶着她站起来,又悉心帮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仁心医馆就在前面,赶紧去处理伤势,这么好看的姑娘,切莫留疤了……”
闻言,郁离笑了笑,敛去眸底的雾气。
“谢谢您,老人家。”
仁心医馆。
郁离待医侍帮自己包扎了受伤的右手,随后去后院找了拣药的老大夫,让他再给自己开一些治标不治本的解毒药。
至少,让她再多活久一些,能过完今年的乞巧节。
三年前她和秦景禾初次相识于乞巧节灯会之上,她想再陪他最后一次。
老大夫摇头叹气,爱莫能助:“姑娘,是药三分毒,你可要想清楚。”
郁离轻轻点头:“我意已决。”
从医馆出来,她没料到会和秦景禾迎面撞上。
手中的药袋撞落至地,四分五散。
郁离慌忙弯腰捡起,有些手忙脚乱。
“你买药作甚?”秦景禾捡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