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着他的调调哼着：“算了吧啦啦啦啦，忘了吧曾经拥有，别忘了要牵要放要分都是你的手，从今如死了一个濒临绝种的温柔，多一个爱情杀手……”
天太冷，她穿的实在单薄，歌调又太多凄惨，一个小男孩路过，生生拉住了她妈妈的手，他妈妈掏出20块的纸币，小男孩接过，颠颠跑到安歌跟前塞进她手中，奶声奶气地说：“姐姐，你别唱了，饿了就去买碗面吃吧，你唱的这首歌我爸爸会唱，唱得可比你好听多了，你回去多练练，以后就不用挨饿了。”
小男孩哼着歌走了，安歌握着那20块钱，站在寒风中凌乱。
“哈哈哈哈哈哈哈！”戚宇寰狂笑。
“……”安歌默默地收拾东西。
一股淡淡的香味掠过，温温热热的物什落在她头顶，她摘下，是戚宇寰的围巾，上面还留有他的余温，暖暖的。
“？”安歌莫名。
戚宇寰接过她手上的包和东西，转身往商场内部走去：“精灵之城的合作案还没敲定，嘉庆公司内部比赛花落谁家也未可知，我还指着你给我挣钱，可不能在这冻死了。”
安歌系好围巾，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觉，不容多想，她跟了上去。
“小姐，请问您可以帮我做个问卷调查吗？”
“不用了，赶时间。”
“先生，如果有这样的一个作品，您愿意买给您的女朋友吗？”
“女朋友不会，未婚妻可以考虑，妻子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我还买它来干啥？”
“这位小姐，哎，这位小姐……”
“不用真不用，我不买。”
“哎，”安歌泄气地坐在临时借来的椅子上，问过十几个人，只有一半愿意接受她的问卷调查，而其中一半是不喜欢这个作品的，剩下的，基本都以为她在做推销，一见她过来便避之而唯恐不及，早知道接受星姐的帮忙好了，1+1可能等于3嘛。
正当她愁眉不展时，戚宇寰起身走了，安歌心中唾弃，什么玩意儿，有福能同享有难就不能同担了？想起他之前对待自己的暧昧态度，他明明已经有倪雅了，渣男到底什么样？她想了很久，渣男就应该是戚宇寰这个样子。
“咳咳，路过的女士和先生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