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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似的往唐琰琰怀疑一扑,小脑袋在她的身上蹭了蹭,“娘亲,苏公年岁大了,您就别折腾他老人家了,还是叫公子苏来吧,茗儿想他了。”
话说,这小丫头撒起娇来简直是让人抵挡不住,不知道她是打哪学的,但是不得不说,真的好用。
唐琰琰笑了,“好啦,不逗你们了,前几日收到了苏子辰的书信,算算时日他这两日也该到了,到时候你们就好好的解一解你们的相思之苦吧!”
翌日,城南山脚一座独门大院,木栅而围,房屋以竹草而砌,从外而望看似简陋无比,但内里却以红纱为帐,地面玉石而砌,两架铁摇拂扇下各是一块晶莹的清冰,至外走进甚是清凉。
“主子,这里就是妙毒仙的住所了。”
宫泽轻轻点头,提步走进,南影欲随,然却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清淡的慵懒,“看病的进来,没病的再外面等着。”
闻言,南影抬起的脚慢慢落回原地,宫泽看了一眼轻纱之后那若隐若现的身影,而后朝着南影淡淡道:“去吧,在外面守着就好。”
“是。”南影不情愿的离开。
宫泽上前,隔着一层薄纱,伸出手腕。纤细的指尖轻轻的探着宫泽的手腕,看着那尖细如笋的手,宫泽不由的有些出神。
薄纱欲穿,几乎遮挡不住她的任何姿态,一身红衣穿出了少又的妖娆,墨发如瀑,肆意而散,只是那掩面的红纱遮住了她最重要的部分。
许久,唐琰琰指尖轻抬,敛回玉手搭于膝上,半晌,她似是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纱帐之外的人。中毒这么深,若是常人早就被抬进来了,可是他却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这样的人她还真是头一次见。
两道视线隔着轻纱相撞,唐琰琰心底猛地一怔,看着那阴沉而俊朗的面庞,让她不禁有些开始怀疑人生,五年了,那张脸她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本以为他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可谁能想到他居然自己找上门了?
“神医?”见她久久不语,宫泽出声轻唤。
唐琰琰回了回神,再次看了看他那张面瘫脸,不时,面纱下的红唇轻轻一扯,目光逐渐变的狡黠,“你体内的毒我可以解,但因你中毒过深,且又用内力压迫了太久,解起来可能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