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忽然问道：“身为百无败绩的讼师，你可会怕输？”
顾娆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祁纾尘避开她的眼神，眼里闪过一丝复杂：“没什么。”
……
梅雨天，雨淅淅沥沥落下，顾娆亲自来魏府找魏霄说了换讼师的事。
他百般不愿，但最终还是允了此事，也明白她为何推脱。
离去前，魏霄沉声道：“允我多说两句，外头再说聚宝阁最近处事有些不对劲，你小心为妙。”
顾娆微微一顿，敷衍地点了点头。
回去路上，她心底还想着魏霄最后说过的话。
上次她给祁纾尘送的信件，其实她随意扫过一眼的。
是京城寄来的一份商铺地契。
顾娆知道这些年聚宝阁经营不错，可若从荆州扩充到京城，羽翼是否单薄了些？
她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但心底总有些不踏实，索性转身又去了聚宝阁。
这一次，门使没再拦她。
可聚宝阁内却不见昔日的人声鼎沸，让她不由得疑惑不已。
顾娆径直上了阁楼顶层，到了祁纾尘的厢房。
但她刚走到门口，却听得里面传来熟悉的男人声音。
她浑身止不住在颤抖。
那声音像把钝刀子，用力地剜向她的心口，鲜血淋娆，痛不能言。
她仓惶转身，落荒而逃。
喧闹的街头，人来人往，唯有顾娆一人孤身而行。
她看着昏沉的天际，又看着苍茫的巷口，一时间竟失去了方向。
突然，拐角处疾驰而来一辆马车，速度快到惊人。
“咴——”骏马扬蹄鸣叫。
车夫连忙拉住绳索，但还是没能控制住。
砰！
一阵天旋地转，顾娆根本来不及反应。
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而后，陷入一片黑暗。
……
昏昏沉沉。
顾娆虚弱的睁开眼，看到自己已经回了祁府寝房。
她强撑着想从床榻上坐起来，一双大手制止了她。
“躺着别动。”祁纾尘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顾娆微微一愣，有些忽闪地移开了视线。
房间里，突然陷入一片沉寂。
顾娆看着窗外，沙沙的雨声让她几乎分不清虚幻和现实。
“大夫说伤不重，但需静养几日。”祁纾尘率先打破了缄默。
顾娆垂着眼没出声，胸口憋着的闷气让她开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