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方都会出席。
祁小染来到约定的包厢时，时间刚过七点半。
等了没多久，储墨凡就和何若曦推门而入。
祁小染怔了怔，昨晚储墨凡一夜未归，他们是在一起吗?
这个想法刚冒上头，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与此同时，储墨凡也注意到祁小染的视线，神色晦暗不明。
饭局上，祁小染和储墨凡两人像是商量好了般只谈工作，不聊私事，气氛也算和谐。
正当项目都差不多敲定时，何若曦拉了拉储墨凡的衣袖。
储墨凡看了她一眼，开口对祁小染说：“若曦说这本书等同于她的人生经历，希望能进组自己当编剧，你觉得怎么样？”
祁小染一愣，看向何若曦。
她对自己的小心思不遮不掩，见祁小染看来也只是浅浅一笑。
祁小染不想理会，直接答应了下来：“好。”
至此，饭局也结束了。
回家的路上，终于只剩下储墨凡和她两人。
路很漫长，车里的音乐舒缓了气氛。
祁小染不自觉的看向驾驶位上储墨凡的侧脸，有些出神。
沉默间，储墨凡率先开了口：“怎么突然想通了？”
祁小染眼睫一颤，想到了医生的话，黯淡了眸色：“没什么，就是忽然想拍了。”
储墨凡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奇怪，只当是在担心电影的事。
恰逢前方亮起红灯，他停下车，转头看向祁小染：“别担心，以你的能力能拍好。”
祁小染嘴里却有些发苦：“是啊，我能拍好。”
亲身经历的事情，怎么可能拍不好。
不知是怎么想的，祁小染提起了昨晚那场争吵：“昨晚你说的是气话还是认真的？”
储墨凡眸色动了动，后知后觉想起昨晚自己说离婚的话。
他脸色紧绷，沉默半响：“商业联姻，怎么可能说离就离。”
“别当真。”
这话落下，祁小染清晰感受到心在慢慢撕裂的疼。
她一向喜欢储墨凡的理智。
可当他把这份理智用到自己身上时，也伤得她痛不欲生。
储墨凡一直分的很清楚，他们两个人没有感情，只有利益。
只有她自己以为时间能够改变一切……
红灯终于熄灭，绿灯亮起，拥堵的车流缓缓移动。
储墨凡刚要踩油门，只听祁小染的声音再度响起：“如果我想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