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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夫妻之事的她,竟然这么害羞和青涩。
她羞赧的样子,莫名勾起了傅淮安身体里的火。
尽管有过那么多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都没有动过情,没想到面对着苏喜儿,他竟然有点把持不住,这让傅淮安自己也有点意外。
“你不是说,只要能见到玉坠子的原主人,让你做什么都行?”他距离她的唇只有一寸,语气里充满了诱惑。
苏喜儿一咬牙,眼睛一闭,“行吧……那你……那你轻点。”
她像个赴死的烈士一样,躺在床上,等着身上男人行刑。
傅淮安眸色一深,慢慢俯下身,轻轻碰了下她的颤抖的唇,凝视着她的脸,过了两秒,终于松开了她。
他站起来,一边穿好浴袍,一边冷声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但我也没想过这三年都分床睡。”
傅淮安说完,离开了卧室。
等他走出去后,苏喜儿蹭的从床上起来,关上房门,上了锁,还不放心地在门口顶了把椅子,这才长长叹了口气。
苏喜儿脑子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一起,一直到凌晨四点钟,才昏昏睡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门口的椅子丝毫没有移动过,她走出卧室,发现别墅里只有她一人。
傅淮安在厨房餐桌上,给她留了一张纸条:傍晚六点,我会准时来接你,一起去爷爷家,记得打扮漂亮点。
桌上还摆了一份早餐。
看着那枚煎得刚刚好的太阳蛋,苏喜儿鼻子一酸,眼底一热,竟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自从收养苏喜儿的奶奶去世后,就没人给她做过早饭吃了,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不太正经,还有点冷酷的家伙,也算是个暖男啊。
怀着对傅淮安的感激之情,她在下午吃完了“早饭”。
然后一想到要见傅淮安的爷爷,还有他父母,苏喜儿还是有点头大,一个傅淮安就够难搞了,也不知道他家人都是什么样子的人。
但是苏喜儿很拎得清,她知道,只有满足了傅淮安的要求,才能问出关于玉坠子原主人的线索。
傍晚六点,傅淮安准时来到了别墅。
看着打扮地蛮精神的苏喜儿,不由挑了下眉毛,“新买的裙子?”
然后又注意到了被她藏在领子里,但露出了一个角的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