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侧早已攥成拳的双手感知到那痛苦。
许是痛到麻木，到后来，玉娇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裴疆看着燃尽的香缓缓开口：“此乃‘噬心’，半月发作一次，若到半月未服解药，便会咳血暴毙。”
玉娇忍着发抖的腿跪在地上，深深叩首：“玉娇明白。”
她不知道裴疆为何要给自己下这种毒，许是帝王多疑，恐她背叛。
但自己永远都不会背叛他！
裴疆见状，眸色深了些许，却只是挥了挥手：“退下吧。”
“是。”
玉娇应声，起身退了出去。
这些年，她在杀伐中度了十二载，已然忘了安宁的生活该如何过。
从服下‘噬心’后已过几日，日子平静地令她寝食难安。
入夜。
玉娇站在门口，仰头望着天上高悬的月，决定去见裴疆。
月光映在雪地之中清冷彻骨。
她一身黑衣，撑着伞走在雪中。
议事殿。
还未踏进内院，玉娇就看见其中烛光大亮。
裴疆刚登帝位，自是有诸多事等着他处理。
作为主子手中的刀，她也该为他尽力分忧。
想到这，玉娇加快了脚步。
刚要踏进宫门，一个穿着斗篷围得严实的女子跟着太监从身旁而过，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不知为何，玉娇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的背影。
“玉姑娘，怎么了？”守在门前的太监瞧见她站在那儿，忙迎上前问。
玉娇摇摇头：“刚刚那位是何人？”
小太监不知为何迟疑了下：“小的也不知，玉姑娘莫要耽误时间了，再晚些皇上歇下，您这趟岂不是白来了？”
玉娇也没再多言，走进了殿中。
身后殿门合上。
玉娇看着埋案处理奏章的裴疆，俯身跪下：“玉娇见过主子。”
裴疆眼都未抬，冷声问：“何事？”
“‘噬心’药效已过，主子可有事需玉娇为您分忧？”她微抬起头，看向裴疆的眼中涌动着情意。
但裴疆丝毫未察：“若有事，我自会派人传你，你无他事便离开。”
他的语气中难掩烦躁。
见状，玉娇掩下询问那斗篷女子的话，没再作声。
玉娇跪在地上，出神的看了裴疆好久。
直到他不耐发问：“你还不走？”
这才起身告退。
之后几日，玉娇仍未能等到裴疆的传召，反而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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