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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一阵心灰意冷。
现在可好,猪没了,钱也没了。
王巧巧则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到现在还两腿发软。
但是当她抬头看见江攸宁时,一股愤怒和怨恨袭上心头,恨不得把江攸宁大卸八块,顿时就又有了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就朝江攸宁撕打去。
嘴上还叫骂道:“都是你这个杂种惹的祸!若是你今天乖乖跟牙婆子走了,没割猪草回来,说不定那三头猪还能保得住。你一定是故意的!”
江攸宁侧身躲开,王巧巧扑了个空,刚一回头准备再接再厉,就见江攸宁捡起地上那把她割猪草用的镰刀,挥手就朝王巧巧捥来。
镰刀顺疾如风,王巧巧吓得心脏都快要停止了,整个人干巴巴地站着,连怎么闪躲都不知道。
砰地一声,那把弯弯的镰刀恰好勾着王巧巧的脖子,贴着她的皮肤,尖端重重地钉在她身后的木桩上。
顿时木桩上木屑飞扬。粗糙的镰刀刃若有若无地摩擦过王巧巧的皮肤,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江攸宁几乎贴在她身前,面上淡得没什么表情,但远比任何表情还要可怕,她轻道:“莫乱动,动一下说不定脖子就没了。”
王巧巧惊恐地看着她,浑身哆嗦着快要站不稳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站稳,再不敢乱动一分。
说罢,江攸宁也不再管王巧巧,转身朝自己屋里走去。
经过王婆子时,还淡淡说了句:“折了一笔财,就该消停些。不然伤了残了,回头连请大夫的钱都没有。”
王婆子也被江攸宁的狠戾镇住了,直到她进了屋,才连忙跑过来取下了勾着王巧巧脖子的镰刀,母女俩抱头嚎啕大哭了一场。
王婆子知道今天的事跟江攸宁绝对脱不了干系。心中暗暗发誓,若是叫她逮住了机会,定要叫江攸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经过今天这一出,母女俩都对江攸宁有所忌惮和退避,三人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
第二日,村子里便传出流言,说山林旁边的茅草屋闹鬼,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很是邪乎。
傍晚时分,江攸宁径直去了茅草屋,打算将玉佩还给男子,既然闹鬼的流言已经传开了,那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男子再在那里待下去了。
等到了茅草屋,却发现男子人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