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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亡故,也不想如此残害桑姑娘。”
容清秋看着人模狗样,话里的暗示十足。
只要桑枝弄死容徽,她就不用伺候这个活死人了。
桑枝晃了晃手镯,露出几分贪财之色,“弟弟不要胡说,能嫁到容王府,是枝枝的福气。”
“若不是容王一病不起,枝枝只怕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你是不知道,我爹空有将军之名,家中却是没钱的。以后能在容王府混吃等死,枝枝是非常知足的。”
见桑枝眼中诚意十足,容清秋感慨一句,废物就是废物,连话都听不明白。
桑枝还在继续,“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枝枝会给容王殿下点一盏长明灯,祝他长命百岁。只要容王还在,我就是一辈子的容王妃呀!”
看到容清秋一脸菜色,桑枝故意问道,“弟弟知道哪里的寺院最灵吗?”
就他这点功夫,还想和自己斗,不就是自取其辱吗?
她好不容易才嫁进容王府,嫁给容徽,想让她算计容徽,想什么呢!
不过,这个容清秋不得不防。
他一个庶弟,明显是个不安分的人。
实力还配不上野心,真以为容家家产那么好得吗?
气走容清秋,桑枝转身回到清苑。
她刚进屋中,看到丫环玉兰端着一大碗褐色的药,要喂给容徽。
“住手,你做什么呢?”
玉兰起身,轻蔑的看了一眼桑枝,开口说,“参见王妃,该给王爷喂药了。王爷每日要进补药,不然身体吃不消。”
说完,她还想继续给容徽喂药。
桑枝一把接过药碗,似是嫌烫一般,对着药碗吹了几口气。
“下去吧,喂药这种事,以后本王妃亲力亲为。”
等玉兰离开后,桑枝没有将药喂给容徽,反手倒在桌上的小盆栽中。
一炷香后,翠绿的叶子微微卷曲发黄。
“呵,红心莲,慢性毒。”
药量虽小,但长久喝下去,一定会要了容徽的命。
桑枝低头凑在容徽耳边,小声说,“容徽,你猜猜,是谁要在药中下毒呢?是你那个不安分的庶弟呢,还是府中其他人呢?”
对一个活死人都不放心,还在药中下慢性毒,可见这容王府也是不安全的。
不过,此人肯定不是下蛊之人。
已经下了噬魂蛊,坐等容徽被折磨致死就好,哪里还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