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一把推开。
北大荒的四年将她炼成了力大如牛的铁娘子，莫怀年打小就娇生惯养，力气还没杜小寒大，轻而易举就被推到地上。
莫怀年张嘴就要嚎，一只臭袜子塞了进来，酸臭的味道熏得莫怀年直翻白眼。
杜小寒下了床，记忆慢慢复苏，这一天杜小月骗她莫怀年这儿有高考复习资料，还哄她喝了杯甜甜的果汁，但里面掺了高度烧酒，到了莫家后，她便意识模糊了，此后任由莫怀年为所欲为。
之后一群人冲了进来，她和莫怀年衣衫不整地滚在床上，莫怀年还说是她勾引的，那个时候她百口莫辩，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从那以后，她的头就再没抬起来过，就连三岁孩子见了她，都会冲她吐口水，还骂她是破鞋狐狸精。
杜小寒心里怒火滔天，老天垂怜，让她来到了这一天。
她弯下腰，冷冷地看着莫怀年。
前世她坏了名声，只得嫁给莫怀年，莫家不待见她，莫怀年精神生理双重虐待，每天都生不如死，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大伯莫振涵衣锦归来，也解救了她，这才离开了莫家。
“我给脸不要脸？我是贱货？”
想到前世，杜小寒恨不得杀了莫怀年，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还有一行红字——新飞机械厂。
倒了杯里的水，抓着把手朝莫怀年脑袋上砸了过去，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莫怀年朝门口爬，杜小寒揪了他的头发，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
“是不是杜小月和你串通好的？”
杜小寒一脚踢翻莫怀年，脚踩着他的小腹，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莫怀年使劲点头，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
“杜小月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你可以随便搞，是这样吗？”
莫怀年不敢点头，怕又挨打，可稍微迟疑了下，肚子上就一阵剧痛，胆汁都挤出来了，杜小寒脚尖往下移，扯掉了他嘴里的袜子。
“老实回答，否则我让你当公公！”
“杜小月就这样说的，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了！”莫怀年痛哭流涕，肠子都悔青了。
杜小寒嫌恶地看着这个软骨头男人，前世她竟被这种东西欺凌了十几年。
“饶了你也可以，你去外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