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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情的。只是耶律隆绪“喂喂”的叫了几声李晴天似乎没有听到一般,仍然是哭。要不是不想惹人注意,耶律隆绪直接就把人摔地上了。
他可没哄人的心情。
“她这是怎么了?”
正当耶律隆绪头疼无比的时候,燕隐也换好衣服出来了。
其实燕隐跟耶律隆绪差不多时间换好衣服,不过他们换下来的旧衣服里还藏了许多有用的“东西”,燕隐又花了点时间整理好,他大哥想来心思粗,一直做不来这种事,从小到大的,燕隐倒是做的习惯了。
只是没成想他刚出房门,就见李晴天抱着他哥哥,哭的伤心。虽然愣了下,不过看自家大哥一脸恼怒却又无从发火的模样,他倒是有些高兴,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虽然燕隐看似成熟,但他毕竟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年。
“大哥,你们这是在干嘛?”
“不会看吗,这个女人在发疯,快点把她弄走,不然我不客气了。”耶律隆绪咬牙切齿的瞪着怀里的女人,扬起手掌在考虑用几成力气可以把她打晕。
“哎!”
耶律隆庆上前握住大哥的手腕,这可使不得,兄弟二人打赌乔装到大宋打探军情,耶律隆庆一向以自己的字“燕隐”为名,一路上虽然有惊却也无险的到了太原城。
这女子受伤了事小,只是看她的兄长似是官家,如果将事情闹大了对他们兄弟并没有好处。
而且燕隐觉得那“继和哥哥”似乎对他们有所怀疑,所以更不能鲁莽行事。“兄长如果要认输,那我可就不拦着你了,想怎样随意,不过我看我们需要马上收拾行李回家了。”
耶律隆绪皱了眉头,满心的不悦。
他知道耶律隆庆这是在用激将法,但这并不能让他否认耶律隆庆说的话。所以他更加的不开心,而这种不开心便转嫁到了仍然在哭泣的李晴天身上。
“喂,你到底哭够了没有。”
耶律隆绪喊了一嗓子,李晴天却仍兀自哭着。
“真是晦气。”耶律隆绪咬牙闭目,拳头紧握垂在身侧,浑身的肌肉紧绷着。耶律隆庆偷偷笑着,却不敢再挑拨自家兄长。因为他知道兄长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自小从未有人将自家兄长逼到忍无可忍却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