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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伺候不好人,这是故意在刁难连挽呢。
连挽也不争,乖乖巧巧的点头应承了,她再怎么不愿也知道看人脸色,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得罪王府里这个独掌半边天的侧妃。
赵骢尚未娶正妃,因而现在王府里月侧妃为大,连挽日子并不好过,时而有丫头送饭来,时而没有,有的饭菜都馊了,她心里委屈也无人诉说,又想起在左相府里和睦的场景,日日对镜落泪。
“挽儿。”
赵骢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慌忙擦擦泪,扬起一抹浅笑看向来人,“王爷来了。”
赵骢性子好,平日在王府里也不讲究规矩,因而她也习惯了不用向他行礼。
“挽儿,日子可是你定的?”
他微蹙起眉头,认真问道。
“是奴婢定的。”
“那就好,我只怕月儿又为难了你。”
他松了口气,终于笑了。
这模样看得连挽微微一窒,她知道赵骢对她有好感,但从她这么多天的察言观色里来看,他对月侧妃可以说是百依百顺,无一不宠,连月侧妃身边的丫鬟月俸都比别处的高。
所以每当月侧妃为难她的时候,他即便知道了,也只能过来向她道歉,他实在没办法治月侧妃的罪。
所以他这一抹笑,绝不是对她不曾受欺负的安心,大抵是月侧妃终于体谅他的快意。
她心头微凉,连挤出来的笑意也淡了几分,可惜赵骢并没有发现,他只是问了问这屋里的摆设,叫奴才添了几样便出去了。
她怔怔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如刀绞。
虽然她并不爱这个男人,但她的下辈子注定属于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的心里却住着另一个女人,她只是可悲的不受宠的妾,一辈子都是,一辈子都只能看着他走向别的女人的背影。
叶疾……你为什么不来接我……
这里好冷清……我不想待在这里……
她呜呜咽咽的哭着,仿佛要把这么多天受的委屈都哭出来。
另一边的左相府里,叶疾也并不好过。
他蹙着眉头,手中的书卷过了半晌连一页都没有翻动过,显然心不在焉。
“叶疾,我知道你疼月娆,但无忌向来说到做到,这月娆是非去不可了。”
宋声靠在椅背上,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