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二郎腿,捻着秀发把玩着。
“钱”,三贝意识这才恢复,“我需要钱。”
“什么?”
“我需要钱。”
牡丹只觉三道天雷哐啷啷,怒极而啸:“你什么意思?你没有钱?!”
三贝抿唇不语,算是默认。
牡丹三分愤怒,三分欣喜,四分恐惧。
怒他没有钱,喜没有与其翻云覆雨,惧如何与妈妈交代。
牡丹大有掀桌子之架势,谁料下一刻便生生地被三贝的一句话定住了身形:“我需要钱给我兄弟买药。”
牡丹心生疑窦:“果真?”
三贝脸色煞白,一五一十地将此行的目的及近几日的情况告之牡丹,自然舍去了一些细节。
牡丹自是动容:“没想到你脑子虽然不好使,但也算性情中人,不过你之后打算怎么干呢?”
三贝茫然无知,他是只龟,从来没有接触过人类的生活。
倏而想起那些渔民,三贝开口喃喃:“我可以去卖。”
牡丹“噗”地喷出还未来得及下咽的茶水。
“卖鱼。”
“公子,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啊。”牡丹额头密密麻麻地沁出一层冷汗。
三贝内心郁结,同是生活在水里的生命,他如此这般相煎太急真是莫大的罪过啊。
“那能挣多少啊,别还没来得及去卖你那个小兄弟就命丧黄泉了”,牡丹摇头晃脑思忖片刻,最终拿定了主意,“这样吧,你来这里当个小倌好了。”
“有钱吗?”
“那是自然。”
幸得牡丹一张巧嘴,对老鸨好说歹说软磨硬泡,外加三贝那一副老实皮相,翌日,三贝便开始留在勾栏学习当小倌的具体事务。
倒是叫勾栏里的姑娘们稀罕得紧,除了接客,闲暇时间便翘首张望,那三贝白白净净的俊俏书生正对她们的胃口。
同样管不住的还有她们杂七杂八的嘴,茶余饭后全是对三贝肯留在这里的各种猜测。
三贝全然不予理会,心心念念着山上破庙里的小少年,只盼望着时间一到便拿着饷银买药去。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平铺直叙,好生没趣。
直到有一日老鸨急匆匆地奔至牡丹的房间商量要事,却原来是县里的官老爷来这里秘密造访,指名点姓要让牡丹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