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事,现在狗急跳墙了吧!”二爷反唇相讥。
“你少在这装好人!你还不是想拿头等功,拿头号赏,你的心思谁不知道?”
老六这个人飞檐走壁,暗下飞器,样样精透。执行任务的时候,心思一点也不马虎。可讲到人心险恶,他却过于急不可耐,锋芒毕露,往往出力不讨好。
众人心知肚明,两个人都有私心,却谁也不愿多说一句。对于这次任务,他们一如既往不过是些帮手,是配角,即使冒着差不多的生命危险。
“你这才叫血口喷人!我打头阵,做眼线,设埋伏,冒着最大的风险,把弟兄们筹备不齐全的家伙准备上,全是为了大伙好进退啊!你倒好,不听安排,私自抬了火器。你藏得好也就罢了,你这要是万一没藏好,我们十几条命可就都葬送在你手里了!说起来,你偷偷带来火器,不就是为了抢头功吗?”
这一顿说辞说得老六立即不占上风。
老六急得咬牙切齿,只挤出:“我……我带大家伙也是为了大伙!”
不过,他说这些空言虚语完全不在行。憋出这一句话憋得他自己更气恼了。他回身从倒地的侍从腰间抽出一把刀,对着二爷一刀挥去。
二爷往后一退,顺势操起一把刀往前横去。他年届五十八,比起刚刚才四十一岁血气方刚的老六,在力量上自然吃亏。没有几个来回,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情急之下,又摸出一把毒镖,表面上挥刀架挡,实际上却掩护着流星镖出手。
老六拦住了刀,没有防备住毒镖。那镖深深嵌入他臂膀,一汩黑血从他的夹袄棉布下渗了出来。
他竟不肯收手顾全自己,毫不松懈,只一味地攻击二爷。
“老六,你不要命了?还不赶快把解药服上!”
“你少在这假仁假义!我今天中了你的镖,我豁出去了,我就是拼得一身剐,也要把你拉下马!我不要这条命了,但是得搭上你的一条!”老六两眼冒火,一刀赛过一刀狠,逼得二爷气喘吁吁,好几次差点挨上他的刀。他们其实都不精于刀术,但一个要置另一个于死地,那种必然的决心带来的威力不可小觑。
眼看二爷已经精疲力竭,再也没有还手之力,挡也快要挡不住了,他急忙求饶:“老六,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