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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冠兰早日怀上宝宝。
唠了一会家常,转入上正题,民警阿姨说:“兰兰,阿姨来找你,主要是听说徐副主任的男人杨阿伟的案子在你手里,求你帮个,尽量少让人家坐点牢。”
这么快,下午下班前才拿到案号,怎么就知道了由我主办。法院有规定没有确定合议庭前是不能对外公开的,肯定徐副主任有院里的熟人听到了消息。冠兰刚想问,听谁说的,可徐琳叨叨起来:
“妹子,说他犯了故意伤害罪那是没有的事,说他受贿实际上没有那么多的。有两笔明显的站不住脚。一笔是老板送他冬虫夏草,这是为他治病而送的;另一笔是卖官,有几个人是没有收钱的,可以出来作证。妹子,你一定要帮他,帮他洗刷这些不实。求求你了。”说着说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徐琳刚开始说时,冠兰就想打断,但碍着以前的恩情,碍着民警阿姨带来的客人,她还是耐着性子听。
冠兰不会打哈哈,如实地说现在只是轮到自己主办这个案子,但还没有最后确定是谁来主办。案子上的事情说不清楚,就是定了上午由你办,下午都有可能改变。
“兰兰,即然电脑流水排号排到了你,你就接下来吧,阿姨不说你会念我的旧情,最少阿姨相信你会公正办这个案子。”
“阿姨,其他人办案也一样的,都会公正的。”
“你是阿姨看着成长的,看着成熟的好妹子,阿姨就相信你。”
“看着成长的看着成熟的,”说得柔落得重,赋予着坚定的信念,实际上渗透着中国仁、义、礼、智、忠、信,实际上捆绑着法官的良知。
送走民警阿姨和徐琳。
冠兰睡不着,烦黩、混沌、晦涩、压抑、逃避、恐惧、甚至想到了去死。
以往是冠兰是搂老公梅满睡的,就像母亲搂着乖乖儿子一样。今夜,冠兰则在梅满在怀里,她需要枕着一个坚强的有力的臂膀入睡。
忧忧惚惚中,一团飘忽的火苗在漆黑的原野里夹杂着绿色的青光,在她的面前忽明忽暗忽远忽近地导引着,把她带到了河边。火苗熄了,只有河水泛着晦光,刹时两团火球一前一后贴着水面蹭蹭蹭的直扑她的面门。啊,吓得她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