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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太子一直在沉默,皇帝对李苏铭道:“苏铭,你认为呢?太子出列道:“父皇,儿臣认为柳大人的方法虽好,但这样的方法不免冒险,左丞相的方法虽残忍,但是是控制瘟疫蔓延最快的方法,只是不免让百姓寒心。”
皇帝望着李苏铭,仿佛在等待他接下来的话,李苏铭道:“父皇,儿臣认为赈灾最重要的是理解、信任、聚力,儿臣亲自去赈灾,显示皇家的爱民之心,若是无法控制瘟疫蔓延再用皇兄的方法,这样百姓理解,自然也能体谅。岂不是两全其美。”说完,众人先是异常沉默,而后都纷纷议论,柳述道:“不可,殿下千金之躯,怎可冒这样的险,请殿下三思。”
“能代表皇家的人选还有,太子怎能去冒险。“左亦附和道。
众人一致这样认为,皇帝轻瞥了一下李苏念,李苏念面色平静,出列道:“父皇,儿臣愿前往。”太子眼中露出微微得意,他最讨厌里苏念这样假惺惺的模样,皇帝道:“苏念,你有这份心,朕很欣慰。”
李苏念突然跪下道:“现在婺城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儿臣在婺城习武八年,封钺师父对儿臣有授业之恩,今日他陷入危险,儿臣岂能置之不理,儿臣定会保重身体,还望父皇成全。”
皇帝盯着他,仿佛陷入了沉思,似乎记忆中的那个人也是这般倔强。半响道:“准。”
下朝后,太子微笑着看着李苏念道:“三弟,我知道你命硬,但不知道原来你喜欢找死!”李苏念对李苏铭的言语恶毒早已习惯,淡然一笑,道:“皇兄保重。”转身便走。
李苏铭嗤笑一声,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道:“真是个讨厌的人。”
晚上,雨不大,滴滴答答的,不像是在下雨,倒像是在下雾,眼前的世界被封锁在密如珠网的雨丝中。往远处看去,街道、楼房、行人,都只剩下了一个有些模糊的轮廊。天上又是几阵闷雷响过,雨水好像被催促似的,大了一阵。可是,不一会儿,又小了下来。李苏念撑伞走进雨雾中,顿时,一阵酸痛刺骨,李苏念突然微微一笑,心道:“落冰漪,你是不是存心希望我记得你,所以故意没把我治好,好让我有一天再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