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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司空大人果然是分析得透彻!”
面对着略微发怒的皇甫漠诃,司空墨卿不为所动,仿似坐在他对面的并不是什么天渊王朝的帝王,而只是一个平日里相交的友人,一反之前暗自控制着面对帝王该有的小心翼翼。“王上刚登基之时,臣下领命去了边城,如今回来了,也是两年之后,朝堂上的官员有何变化,其后又有些什么关系,墨卿实是不明。”终于抬起了微低垂的头,那双眼清澈明亮,直直地看着皇甫漠诃渐渐平静下来的脸色,“如今若是贸然猜测大臣之间的关系,恐有失真意。”
等着司空墨卿说完,皇甫漠诃也压下了他的情绪。然而内心里的冷笑忍不住还是显在了眼底。
“墨卿说得是。”若是真的不知,他也就不是司空墨卿!当年一夜水淹千万人,何等计谋何等冷酷无情的男子,虽是远在边城,但又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朝堂上的人事!
“墨卿舟车劳顿,这才刚回上京,还是多多休息的好。”
“臣下领命。”说罢,自然告退,皇甫漠诃也不作挽留,仍他终于走出了这沉闷压抑的宫廷之所。
等着驾车回到府邸,齐叔急忙迎了出来。
“爷!小葵儿醒了。”
换了一身上京的衣饰,浓密的胡子仍是如初,自然流露的外族人气息总是让上京内街的贵族们嗤之以鼻。
“爷,您要去看看不?”嘴笨老实的齐查丹支吾着,还是在司空墨卿进府后往主卧行去时叫住了他。刚刚清醒的言葵身体本就虚弱,偏又止不住的哭,想来也只有让爷亲自去一趟才行了。
“齐叔你去休息吧,现在太晚,我回去换件衣服就过去看看。”安抚着衷心的仆从,熬了几天几夜后的身子并没有丝毫不妥,步履如常,回房换上便服叫人备上晚膳去言葵所在的云荷小筑。才到回廊尚未进入小筑的主屋,便听到言葵的哭声,一直责备着墨染。
等着进了屋内,才听明白小葵儿又哭又闹着的都是因为之前墨染任岳小欣抢走了她的荷包,却不是她为此几近丧命。
面对着这样简单的小女孩,近日里的烦闷都消除了几许。笑摇着头推门进去,正巧就见着墨染一脸的黑。“这是怎么了?小葵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