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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着人把桃林砍了。”
前面相携而行的三人齐齐背脊一僵,齐氏一仰头,眼泪盈盈地望着楚知远哀求:“远郎,不要……”
楚文姗扭头道:“砍什么砍?爹爹不过一时气话,姐姐何必拿着鸡毛当令箭。”
楚知远也不赞同地望过来。
“原来爹爹只是气话么?荆娘,赶紧把阿芙叫回来,我方才让她去寿安堂送信呢,可别让奶奶空欢喜一场。”楚洛笙道。
“阿笙……”楚知远愣住,他本就是一时气话,当着齐氏的面,更不好提什么砍桃林了。
“父亲,日前大姑母问起,祖母为何大半月都不出寿安堂一步,老人家总关在一方小小的院落中,连自家园子里都不敢来逛上一逛,对身体可不好。”楚炫晖道。
楚知远这下被逼到了墙角,再无借口反悔,硬着头皮道:“砍了吧。”
齐氏装不下去了,拉着楚文姗气冲冲往前走。
楚洛笙唇角微微上扬,大声道:“阿姗,你的膝垫掉了。”
“哪里?”楚文姗慌张转身,正好触到楚洛笙揶揄的冷笑,然后就见她向自己走来。
“阿姗,膝盖伤了,不涂药会得破伤风的。”说着当着楚知远的面蹲下,迅速扯下楚文姗裤官中的两只膝垫。
楚知远的勃然大怒,手指在楚文姗额前连敲数下,一句话也没说,扔下齐氏母女拂袖而去。
齐氏母女灰溜溜走了。
楚炫晖不赞成地叹气道:“阿笙……”
妹妹的变化很大,大得令人惊讶,明明还是同一个人,却像是同一个躯壳下住着另一个灵魂。
“哥哥是不是觉得我做得太绝了?”楚洛笙扬起明媚的笑容,轻快地说道。
“毕竟是一家子,和气为上。”楚炫晖道。
可是有的人,不是你跟她和气,就会就跟你和气,上一世自己虽然脾气不好,却心思简单,从无害人之心,最后呢?落了个什么下场?
卢氏也道:“是啊,你爹糊涂,其实你二娘也挺难的。”
自己这个娘啊,白生在名门大族里了,自小就跟着父兄在边关,单纯爆躁,就是个宅斗小白,怎么斗得过齐氏这种高段位的人精哦。
卢氏又道:“文姗那孩子,看着和软,其实心气儿高。”
好难得啊,竟然有这样的见地。
楚洛笙道:“娘,我饿